,亦不可小看,且讓我去雲中探他一探。宗主在此守定了,不可驚擾了主人。”
洪若鋒道:“雕兄,你只管前去,只需若鋒有一口氣在,必定守定了此處。”
金雕緩緩振動雙翅,就向烏雲中撲來,近前一瞧,果然那烏雲之中亦藏著一道巨大的蟲繭,金雕忖道:“風宗遜卻是怎的了,收這兩道龍魂不著也就罷了,卻放這兩道龍魂入了凡界。”
好在此刻蟲繭未破,魔二暫時不會出來,金雕將左爪伸出,扣住了蟲繭,雙翅急急一振,就想將這蟲繭帶走。
哪知連扇了兩下,那蟲繭竟是紋絲不動,反倒傳來轟轟巨響,腳下山峰倒塌了數座。
金雕凝神來瞧,才發現那蟲繭中生出千餘道細細的黑索,每道黑索皆牢牢縛住天靈宗諸峰,剛才急振之下,已拉倒了兩座山峰,幸好峰上的修士用遁術逃了去,不致誤傷性命。
金雕見此不由著急起來,這蟲繭既然已生了根,又該如何是好?
洪若鋒在衝玄洞外,亦瞧見蟲繭生根,其中有十餘道黑索探到衝玄洞這裡,那黑索深入山腹,蟲繭一動,必定扯得山峰動搖。
洪若鋒取出法劍便來斬這黑索,那黑索又軟又滑,毫不吃力,哪裡能斬得斷。
他心中鬱悶之極,暗道:“我平日前呼後擁,只當我是怎樣了不起的人物,如今卻連這黑索也斬不斷,更別說護得聖師周全。原來我洪若鋒只是仗著聖師前宗主餘蔭罷了,其實百無一用。”
正在這時,就見宗中護法餘若智領著另兩名護法前來,洪若鋒道:“護法,你等來的正好,我等齊心協力,先斬斷了這黑索再說,否則金雕難以施力,就怕會扯斷了山峰,動搖我天靈宗根基。”
餘若智嘿嘿笑了笑,道:“宗主,我等三人前來,實有要緊事要說。”
洪若鋒見三護法目光交接,神色凝重,不由道:“本宗此刻當務之急,是護得聖師周全,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要事?”
餘若智道:“我等正是為此事而來。宗主,那聖師惹下的對手要麼就是九淵大能,要麼就是天地性靈,我全宗上下近萬弟子在這等大能眼中,直若螻蟻一般,不是我若智說洩氣話,宗主就算拼了性命,也護不得聖師周全。”
洪若鋒皺眉道:“依你等說,又該如何?”
餘若智道:“聖師於我天靈宗實有莫大淵源,我天靈宗萬名弟子就算犧牲了性命,也是應該,只是聖師稟持天道之修,若真的瞧見許多弟子為他赴死,聖師怎能忍心,反倒壞了他的修行。”
洪若鋒越聽越怒,喝道:“這是什麼話,還不閉口。”知道那原承天神識無雙,餘若智的話定然瞞不過他,若是原承天聽了這番話,以他的性情,又哪裡能在這天靈宗存身?心中惱怒異常,手按法劍,對餘若智怒目而視。
餘若智慨然道:“宗主,我若智稟執荊老宗主教誨,一心只以本宗基業為重。若那蟲繭中的大修一旦現身,天靈宗萬千生靈塗炭,且犧牲的毫無意義,若智此言一出,心知必死,只盼宗主細察若智苦心,則若智死亦無憾。”
說到這裡,餘若智取出袖中法劍,就向頸部急急一斬,竟要在洪若鋒面前自盡。
第1576章人言可畏需執一
餘若智身邊兩位護法瞧見,慌忙伸手一攔,其中一名護法喝道:“餘護法,你威逼宗主,是何道理!”
洪若鋒氣的渾身發抖,想來若是荊老宗主主事之時,宗門弟子誰敢這麼般大小,看來還是自己威望不足,難以鎮住天靈宗諸修。
他冷冷的道:“本座法旨既下,違令者必斬,餘若智威道宗主,以下犯下,是為不赦之罪。兩位護法速將此人拿下,來日開堂審訊,以明其罪。”
兩名護法雖是抱住了餘若智,神色卻仍是有些猶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