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你把車開到這裡來罷了,接下來我會開。”
我微笑著回答。好好訓練一下的話,夏美說不定可以當個好幫手。
在我告訴她車子停放的位置以後,夏美就小跑步離開了。在夏日的夕陽裡,她的身材曲線透過絹布浮現了出來。在飽覽她那美麗的曲線之後,我走進了旁邊的電話亭。
“喂!這裡是‘加勒比海’。”響不到兩聲,志郎就接起電話。
“是我。”
“啊!健一先生,出了什麼事了?”
雖然應該看過我留下的字條,但是志郎的聲音卻急得像個傻瓜。
“碰到一些麻煩事。開不開店隨你,但是自己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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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的嗎?這下麻煩了。”
“我想應該不會太糟吧!不過假如有個可怕的中國人問起我的事,就把你知道的老實告訴他。”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池袋,住在旅館裡,應該會住上一陣子。要找我就打我的大哥大。”
“知道。噢……健一先生不在的這段時間的收入是要……”
我本想嘖嘖稱好,但忍了下來。要是換成是中國人,一定會把店裡的東西賣個精光,早就不知去向了。
“照我信上說的,成本以外的,你可以全拿去。”
“謝謝。那個……”
“有沒有人找我?”
“四點左右有一通沒留話的,還有聯合會的周先生剛打過電話來。”
“他怎麼說?”
“說想見見你,好像有些生氣。”
“知道了,好好幹。”
雖然感覺志朗好像想說些什麼,我還是掛了聽筒。周天文打來的電話讓我掛心。所謂的聯合會,是在歌舞伎町的正派生意人的組織,全名是歌舞伎町華人商店的聯合會。當初由於媒體報道歌舞伎町流氓的活動,社會便有種將安分守己的中國人與流氓一視同仁的趨勢。聯合會的成立,就是為遏止這種趨勢。雖然介入不深,但楊偉民也為他們撐腰。
我憑著模糊的記憶,按下了聯合會電話號碼。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用笨拙的日語報著聯合會的名稱,我便用北京話說想找周先生。對方停了一下,就改用流利的北京話招呼我等一下。
“我是周天文。”
不出五秒鐘,天文就接起了電話。他還是沒變,說起話來快得像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追著他屁股跑似的。
“小文,是我啦!聽說你打電話找我。”
“別再叫我小文,都已經老大不小了。倒是你有沒有空?等會兒吃個飯吧!”
“不好意思,剛剛才吃完晚飯。”
“喝杯茶也可以。總之,我想問你事情怎樣了。”
“大哥,別裝傻了,還不是吳富春和元成貴的事情。”
“富春?那傢伙不是早就不在新宿呢了嗎?”
“別耍我了!我也知道元成貴威脅大哥找出吳富春的事。”
傳來一陣喇叭聲。我隔著電話亭朝馬路上望去,和搖下BMW車窗對我招手的夏美四目相遇。
“喂!小文,你知道些什麼?”
“我說過別再叫我小文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聯合會的人都在哭訴沒辦法做生意罷了。所以我想,如果能向大哥探聽一下,說不定可以想到對策……”
“去問楊偉民吧!他知道的一定比我還多,準錯不了。”
“我不想欠爺爺人情,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假惺惺地朝聽筒嘆了口氣,但還是放不下心。天文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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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歌舞伎町比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