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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子,你這旗開得勝而回,當興高采烈才是,如何擺出一副苦瓜臉?”

雪婭狠狠一跺腳,憤憤的白呆子一眼,指著小羽兒道:“那長老言剛才的對手中了火毒,都是小羽兒的錯,下手有些不知輕重了。”

郎飛聽後沉吟片刻,搖搖頭,分解道:“觀那白羽變為赤羽,想來應是先前小羽兒吸收了流焰的火力而來,再因火毒乃是築基以上之人使真元力催動攻擊手段才能產生的附帶效果,前幾次小羽兒的羽刃分明沒有這等威力,此次需怪不得它。”

三人聽郎飛言罷轉頭觀小羽兒,果見那傻鳥如搗蒜一般連點其頭。雪婭臉色這才好了許多,輕撫一下鳥頭,安撫道:“今次錯怪於你,莫再委屈了。”傻鳥這才撲稜了幾下翅膀,裝樣的咯咯笑了幾聲,惹得眾人莞爾不已。

時間無停,轉眼之間已比完四場,該到雲寒輪次,他整整身上青色道袍,向郎飛三人作別,分開人流走上玉臺。

走過人群,步上玉臺,這小子少待片刻,就見對面緩緩走上一個中年美婦,看著裝,玄裙蓮靴,黑紗裹體。觀面相,娥眉嬈情,鳳目含春。果真是纖體玉嬌妾,煙雨嫵媚娘。

雲寒本是等的有些不耐,卻見這人一上臺,他一時愣住了,臺下這時也響起一片驚呼。“唔,水碧師叔,嘿嘿,嘿嘿。”一個黑袍青年一臉古怪的看著臺上二人。

旁邊同樣一個器脈弟子拍拍他的肩膀,半開玩笑的道:“你小子心思又彎到何處去了?只怨你被淘汰的早,若是爭氣幾分,也好與她對上,好教師叔高看你幾眼,說不得便能得機一親芳澤。”

朱罡列耳翼一陣亂顫,將那兩個弟子的對話收入耳中,望著臺上那黑紗難裹的曼妙美軀口水直流,嘴中自言自語的道:“許是個喜吃嫩草的,那粉嫩的小白臉怎合你胃口,當是朱爺這等體型,任你擺弄三千回合,不是好過那銀槍鑞槍頭萬倍?”

雪婭晃著一雙鳳目不解的看著他,這呆子也不臉紅,卻被郎飛一腳踹到老遠。“你這呆子,還有時間說那風涼話,這局面頗是不利,雲寒那對手乃是個築基境之人。”

三人在那一番言語,臺上二人卻已開戰,那黑紗婦人卻是個冷眼之女,雖雲寒態度恭敬至極,卻也不見她動過半分笑容,只是繃著臉,一副前輩高人的派頭。

“嘭,嘭,嘭”一道道土牆破碎,卻是那黑紗婦人御使著一把法劍將之攻破。觀劍身,薄如蟬翼,通體碧綠,如一泓清水,又如一朵嬌弱已極的花朵,雖顯柔弱,但將那土牆一道道摧枯拉朽的崩壞,每每劍過處,土牆正中一個碗大的窟窿。雲寒一時大駭,那土牆符沒命的亂使,卻依舊難阻法劍分毫。

這小子仗著身法險之又險的躲過幾劍,暗忖如此不久,定會落敗,於是將那符匣孕育過的上品符籙拿出,已水幕符結合土牆符共同防禦。

水幕磨其力,土牆擋其堅,法劍過處,被這上品土牆符擋了下來,劍首沒入許多,短小的劍柄震顫不休。

雲寒輕拭額頭之汗,心中稍寬,待想再取那上品的兵戈符之時,驀然聽到一聲嬌叱,他忙矚目身前,卻見那遠方的黑紗女子變幻了幾個手訣,土牆之上法劍突然嗡鳴不止,眨眼間忽然一道碧色爆射。“嘭”的一聲,土牆竟然爆裂開來,點點黃斑化作漫天光雨消散,那劍依舊不停,徑直向雲寒攻來。

雲寒又是一驚,不作他想,將指尖所夾的兵戈符反射性的祭出。青光一閃,空氣中泛起道道虛紋,銅戈閃現,一頓之後衝著法劍飛馳而去。

法器之屬本就比那符籙與術法靈活,雲寒只是手忙之際將其祭出,本沒指望能夠奏效,卻不想那黑紗女子竟不指揮法劍躲避,而是眉頭一挑,御使著法劍迎了上去。

“叮……呲”一聲輕響過後一陣刺痛耳膜的異響傳來,那法劍竟然生生將銅戈割破,“咣啷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