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頓時大喜道:“如此甚好!”
兩人說話間大夫郭品超已經過來了,他替楚老爺把完脈之後臉色微變,忙拔出銀針為安老爺施針,楚晶藍知道他在給病人診治時不喜歡旁邊有人問東問西,她便一直擔心至極的站在那裡候著。
過了大半晌之後,郭品超終於施完了針,大冷天他的額前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楚晶藍遞給他一個繡帕後才問道:“我父親他怎麼樣呢?”
安子遷自然是知道郭品超的大名,見他雖有神醫之名,年紀卻甚青,看起來也過二十多歲,楚晶藍將她的帕子遞給他的擦汗,他的心裡便有些不太舒服了,只是此時見她在問楚老爺的病情,便也只有強自忍著,卻已對那郭品超的印象大打折扣。
郭品超也不客氣接過她的繡帕將汗擦盡後道:“好在你喂楚老爺吃下了那顆特製的藥丸,否則這一次只怕是沒有救了。”
“那現在如何?”楚晶藍忙又問道。
郭品超淡淡的道:“保住命了,若是保養得宜還能再活一個月,而這一個月內若是再尋不到異域蓮花,你便可以替楚老爺準備後事了。”他擦汗時感覺有道凌厲的目光看著他,他扭頭一看,看到安子遷時便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的相公。”楚晶藍低聲回答。
郭品超有些不屑的將安子遷上下打量一番後道:“原來是杭城第一紈絝啊!久仰久仰!”
他的話裡滿是嘲弄的味道,楚晶藍一時間也微微覺得有些尷尬,卻也知道他的性子甚是怪異,平日裡說話行事都不按牌理出牌,若是用二十一世紀的詞語來形容他的話,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胎。
安子遷聽到郭品超的嘲弄,心裡已有了三分怒氣,再看他眉目間滿是清秀,雖然沒有太多的陽剛之氣,卻也有一抹陰柔的美。他的身著一件青色的棉襖,那棉襖上還沾了不少藥跡,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名動天下的神醫,倒有些像是落魄的書生,
他的嘴角微微一揚道:“沒錯,我就是杭城的第一紈絝。久仰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才知先生竟如此瘦弱,嘴上的毛也沒有長出來幾根,也不知做事牢不牢靠?”
但凡有幾分本事的人都會有些怪脾氣,郭品超也不例外,他冷哼一聲道:“再不牢靠也比起要安五少爺要牢靠一點!”說罷,他扭過頭看著楚晶藍道:“晶藍,你當日是怎麼回事,竟然嫁給了這樣一個沒有亨瞰的渾球?”
安子遷皺眉,楚晶藍正欲說話,郭品超又道:“當日裡早就對你說了,那蘇連城根本就是一個混球,讓你不要嫁給他你不聽!若是不嫁給蘇連城那洋珠的話,也便沒有安子遷這個紈絝的事情了,他這樣的人渣,連你的一根頭髮也配不上!早知道那天是晚上爬進你的洞房就能能娶你的話,當日裡我爬進去你便也是我的人了!又豈有這個紈絝什麼事情!”
楚晶藍聽到他的的話只覺得頭痛,郭品超的性子極怪,平日裡說話行事不能用常理度之,他以前來楚家給楚老爺冶病的時候,雖然也會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可是因為有求於他,所以她對他說的話一直都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只當他在放屁。沒料到他今日一見到安子遷,居然兩人互看對方不對眼,他居然連這種渾話也說的出來了。
她正欲說話,安子遷卻搶在她前面道:“沒料到郭神醫竟是這等品德敗壞之人,以前不知道借行醫之便佔過多少閨閣千金的便宜!我縱然是個紈絝又如何,我可不會像某人一樣去勾引別人的妻子。我和晶藍之間,情深意重,雖然是我們緣起表哥的洞房花燭夜,卻是兩情相悅。郭神醫這一生一世都休想不再打晶藍的主意!”
郭品超冷笑道:“紈絝就是紈絝,說瞎話也不長眼睛!兩情相悅?放你孃的狗屁,你們若是兩情相悅的話,晶藍現在就不會再是處子之身。”他看著楚晶藍的眸光又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