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賈赦忍不住踹了杜若一腳。
“就知道同奴才耍威風,剛剛怎麼不見您如此厲害?”杜若被這一腳踹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揉了揉被踹疼的屁股,嘴裡嘟嘟囔囔的,不滿地往樓外樓的方向走去。
“主子,要不要屬下去……”其貌不揚的男人站在一旁,看著漁船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向賈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詢問是否要動手。
賈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沉聲道:“不用。潛一,若是讓我知道暗部的人去找他們的麻煩,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潛一心中一凜,連忙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是,屬下謹記主子的吩咐!”
賈赦轉過身,看著寬闊的河面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問道:“我讓你們訓練的那批死士,可以出師了嗎?”
潛一恭敬地回答道:“天字營有十二人可以出師了。”
“好。”賈赦點了點頭,“把她們送去張家,以後她們的主子只有張家大姑娘。”
潛一聞言,臉上露出驚疑之色,他抬起頭看向賈赦問道:“主子?!”
賈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按我吩咐的做。”
潛一心中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多問,只能低頭應道:“是。”
“走吧,杜若應該已經打點好了。”賈赦轉身向樓外樓走去。他的步伐雖然還有些虛浮,但已經恢復了幾分從容。
剛走上岸,賈赦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馬車。他坐上車,在杜若的陪同下,來到了早已安排好的客房內。在客房裡,賈赦仔細地梳洗了一番,換下了身上凌亂不堪的衣物,換上了一套乾淨整潔的素服。頭髮用一根白玉簪子整齊的固定好,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扇著風。看著鏡子中俊俏風流的貴公子,賈赦不滿的蹙了蹙眉。
看到桌上的胭脂水粉,賈赦的眉頭緩緩的鬆開了。他上前小心的把這些胭脂水粉抹在了不易被人察覺到的地方,比如衣領、袖口等細微之處,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開啟客房的門,賈赦仍舊是那個風度翩翩、舉止從容的賈家大爺。他的臉上帶著一抹饜足的微笑,步伐輕浮的上了三樓。
王子勝同賈政早就談崩了,兩人此刻是相看兩厭,各自坐在包廂的兩端。然而在沒等到賈赦回來之前,兩人誰也不敢提出離開這裡。
就在賈政等的不耐煩的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賈赦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手中輕搖著摺扇,彷彿剛剛從一場醉人的夢中醒來。如玉的面龐上帶著一抹潮紅,那勾人的桃花眼中更是閃爍著饜足後的水光。這樣的賈赦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剛剛經歷過什麼。
王子勝的眼裡閃過一抹暗光,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賈赦,心中暗自揣測。而賈政,他的目光則直接落在了賈赦的領口上,那裡殘留著一抹鮮豔的胭脂。看到這一幕,賈政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握緊了拳頭,似乎想要立刻發作。
然而,賈政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彷彿想到了什麼,眼中的憤怒迅速被一抹算計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故作關心地向賈赦走去。
“大哥,你去哪了?怎麼那麼久?”賈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試探和觀察。他想要看清賈赦領口上殘留的胭脂,想要確認自己的猜測。
賈赦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賈政的異常,他微微一笑,回答道:“哦,剛剛去河邊隨便走了走,一時被那裡的風景迷了眼,所以回來得晚了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和得意。
賈政聽了賈赦的回答,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的眼裡閃過一抹興奮,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大哥遊學三載,什麼風光沒見過,怎會被區區一條河給迷住了?”
賈赦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