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透這無形的屏障,洞察到隱藏於暗處的殺機。他手中的燭火微微搖曳,與窗外偶爾掠過的寒風交織出一幅動盪不安的畫面。突然間,一抹寒光再次劃破夜幕,比先前更加迅疾,幾乎是在視線捕捉到的一剎那,數枚塗滿幽綠毒液的暗器已如鬼魅般逼近。
秋春炫身形微側,體內彷彿有股力量瞬間爆發,他幾乎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側身避過,那幾枚暗器僅差毫釐便劃過他的衣角,狠狠釘入一旁的牆壁,發出“噗嗤”的沉悶聲響,空氣中瞬間瀰漫起一股刺鼻的毒藥味。
夜色如墨,秋春炫的瞳孔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輕輕轉身,目光掃過桌上散落的焦黑紙條,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彷彿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不在意。他壓低聲音,對空氣中彷彿存在的張麗群說道:“麗群,你且安心。這客棧,每一寸土地我都瞭如指掌。”
言罷,他身形一動,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過房間,直奔後廚而去。後廚內,昏暗的燈光下,一口看似普通的柴火灶旁,一塊石板靜靜地躺在地面上,與周遭的雜亂格格不入。秋春炫蹲下身,雙手靈巧地移動著石板邊緣的幾塊碎石,只聽“咔嚓”一聲輕響,石板緩緩移開,露出一條狹窄而幽深的地道入口。
秋春炫的話語在狹窄的地道入口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沉穩。他轉身,藉著昏暗的燭光,目光溫柔地掠過空氣中彷彿浮現的張麗群字跡,嘴角勾起一抹安撫的笑意。隨後,他迅速而無聲地步入地道,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輕微的腳步聲在地道內迴響,如同夜色下最隱秘的旋律。
地道內,空氣潮溼而陰冷,微弱的火把光芒勉強照亮了前方蜿蜒曲折的路途。秋春炫手持火把,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小心,卻又不失敏捷。四周的石壁彷彿能吞噬一切聲響,只留下他沉穩的呼吸和心跳,與這地下世界的寂靜共鳴。
秋春炫在地道深處,火把的光暈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小覷的智慧與冷靜。四周的石壁似乎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顫動,每一塊石頭都承載著厚重的歷史與秘密。他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確認四周無異動後,輕輕吹了口氣,讓火把的火苗更加旺盛,照亮前方未知的路途。
突然,一陣細微的響動從地道深處傳來,似是風吹過枯枝,卻又帶著幾分不尋常的意味。秋春炫神色一凜,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劍尖輕點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狹窄的空間內迴盪,彷彿是對未知挑戰的宣戰。他緩緩前行,每一步都踏得異常堅定,短劍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與他眼中決絕的光芒交相輝映。
張麗群聞言,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與秋春炫的智謀較上了勁。她輕輕踱步至窗邊,夜風輕拂,撩動她的髮絲,也似乎在悄悄傳遞著某種隱秘的資訊。
“哦?探子?那你可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她故意拖長了語調,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手指不經意間劃過窗欞,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不存在的痕跡。
秋春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得意與寵溺,他緩緩走近,壓低聲音,幾乎是在她耳邊低語:“蛛絲馬跡?自然是有的,不過嘛,得先讓我的小軍師猜猜看。”
張麗群聞言,臉頰微紅,嗔怪地瞪了秋春炫一眼,那眼神中既有羞澀也有幾分無奈。她輕輕跺腳,彷彿是在責怪他的頑皮,卻又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被寵溺的甜蜜。“你呀,什麼時候也學會這套把戲了?”她低語,聲音裡帶著幾分嬌嗔,彷彿春風拂過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秋春炫見狀,心中一暖,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攤開雙手,輕聲道:“哎,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想試探試探你的反應。”說著,他緩緩靠近,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