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時人是少年,周柏嶼,他是京圈周氏的幼子,也是A大的校草兼學霸。而我凌淮安是淩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我們兩家乃是世交。
第一次遇見長大後的他是在A大的校運會上,他青春陽光像極了一個小小的奶糰子,嬌嬌弱弱的讓人想保護他,將他據為己有。於是我打算在運動會結束後去找他,但是運動會結束之後他人卻不見了,快要下雨了,我滿操場的找他。
“周柏嶼,你在哪裡啊,聽到回話”
最後終於在體育器材室裡找到了他,他滿臉通紅的縮在角落裡,虛弱的說“是誰,你不要過來”
我終是忽略了他的這句話,向他走過去“是我,凌淮安”
“周柏嶼,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我......好像要分化了”
“你別過來,我好難受”這時我才聞到這方空氣中那點草莓奶糖味的資訊素,“你分化成o了?”
“嗯”周柏嶼小聲說,“你出去我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
“不行,我不能把你丟在這”打橫抱起周柏嶼
“你幹嘛放我下來,”周柏嶼掙扎道。
“別亂動,我送你去醫務室”
“不要,我不要去醫務室,你放我下來”周柏宇捶打著我
我很生氣,兇巴巴的對他說“再鬧我就親你了。”
果然他立馬安靜的窩在我的懷裡不再亂動,於是我抱著他去了醫務室,到醫務室後,我把周柏嶼放在床上,我簡單給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說他還有事要忙,給了我一支抑制劑,交代了注意事項後就出門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看著床上面色潮紅的周柏嶼,“周柏嶼,你還有力氣嗎?”
他支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抑制劑給我,我自己來。”
看著他虛弱的樣子,嘆氣“唉,算了吧,還是我來幫你吧”
我邊打邊說“真是的我這輩子算是欠了你的。”
打完抑制劑後,對他說“你好好在醫務室休息老師那裡我會去幫你請假的。”
他像是終於放鬆下來,迷迷糊糊地說“嗯,謝了凌淮安。”
他就這麼睡著了,看著他恬靜的睡顏,我鬼使神差的親他一下。然後慌亂的逃出醫務室,心想:“天啊,他的唇好軟,好想再親一下。”
我搖了搖頭試圖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外,我恍恍惚惚的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想著他的唇,心想:“嗯,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他看起來那麼好親呢。”
上課鈴響了,這節是滅絕師太的課。真的好煩啊,我舉起了手:“李老師,周柏嶼有點不舒服在醫務室,這節課請個假。”李老師說:“行,我知道了你坐下吧。”
滅絕師太在講臺上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同學們這節課我們講的是......”
下課鈴響了,“好了我們這節課就講到這裡,下週的課我們進行一次小測驗請同學們做好準備,下去好好複習。”李老師走出教室。
我起身去了醫務室,周柏嶼已經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今天謝謝你了。”我擺擺手:“沒事你我之間客氣啥啊,對了滅絕師太說下週測驗。”
“行我知道了,放學了你不回家嗎?”
“我在等你一起走,免得你半路又暈在路上。”
周柏嶼臉紅:“我哪有那麼嬌氣啊,好了好了我們走吧。”
“還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說了。”
周柏嶼疑惑:“什麼事?”
“伯父伯母那會兒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兩個去旅遊了讓你這段時間住我家。”
“住你家?好吧。”
我拉起周柏嶼的手一起離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