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時又有好多好多的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用了那件散魂鈴,明明看到四件聖物消失啊……為什麼我還有感覺?為什麼我沒有消失?”
“那是因為,我的父親及時出現了。”司音將手輕輕放在了我的肩上,“小隱,以後再也不許做這樣的傻事了。”他的手指在微微發顫,一種莫名的不安從他的指間滲進了我的身體內。
“天帝?可是,他不是,他不是被薩米……”我更糊塗了。
“其實之前我也有過懷疑,以父親這樣強大的力量,就算是偷襲,也未必這麼容易束手就擒,這次他又出現得這麼及時,實在太過於巧合,不過也幸虧他出現,不然的?話……?不然的話……”他的手指顫抖得更厲害,沒有再說下去。
“師父,”我猶豫了一下,“你在那裡——還好嗎?”
他默然了一會兒,說了一聲,“好。”
“師父你是不是又要——回去了?” 我低聲問道。
他沒有說話,半晌才說了句,“我還有事要去問父親,飛鳥,你先照顧她。”他頓了頓,“也不要擔心你的眼睛,那只是暫時的失明。”
“小隱,你想喝什麼?”飛鳥摸了摸我的額頭,“好像有些發熱了,一定是消耗了太多的元氣。”
“哥哥……”我剛喊了一聲,又連忙改口,“飛鳥,我想喝水。”
“傻丫頭,就算你恢復了記憶,你喊我一聲哥哥也不過分吧,畢竟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飛鳥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裡一暖,“嗯,哥哥。”
“嗯,我先去替你倒杯水吧。”
“我想要可樂。”
“好,好。”
飛鳥出去之後,房間裡忽然變得一片安靜。
“撒那特思,你還在嗎?”我試探地問道,這裡安靜得讓我覺得有些心虛。
沒有人回答。
我扶著旁邊的牆站起了身子,往前走去,剛走了一步,就被一雙冰冷的手拉住了。
“撒那特思,你在呀,為什麼不出聲?”
“不想和你這個笨蛋說話。”他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在怪我嗎?可是當時的情況我沒有選擇的,難道讓師父消失嗎?這比殺了我還讓我痛苦……”我也有些不悅。
“師父就這麼重要嗎?”他的聲音很不穩定。
“重要極了,你也是,飛鳥也是,你們任何一個受傷或是消失我都會心疼,都會傷心,所以還不如我自己消失,至少心裡還好受一些。就算我自己自私……”
“別說了,”他順手一扯,把我拉進了懷裡,一低頭,將臉埋進了我的頭髮裡,“別說了……”他那冰冷的呼吸在我的發端瀰漫,聲音微顫,“小隱,你還在這裡,你沒有消失……你還能說話,還能走路,還能對我生氣,還能繼續喝你喜歡的可樂……你真的還在這裡……”
我心裡有些澀澀的,暖暖的,“我當然還在這裡啊,我不只能喝可樂,能對你生氣,要是你惹我生氣,我照樣能扁你,平常的日子,也照常能去你那裡白吃白喝……”
“小隱!”他手上的勁又大了幾分。
“想勒死我啊。” 我使勁推開了他,“我要去洗手間啦。”
“你現在多不方便啊,萬一摔跤怎麼辦?”他立刻扶住了我,“我陪你去。”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到門口就好。”
“你要我陪進去,我也不介意,”他在笑。
“我很介意……”
去洗手間的時候經過了司音的房間,卻聽到那裡傳來了司音的聲音。我一時好奇,就讓撒那特思停了下來,一起側耳偷聽。
“父親,以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