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陌想明白了,動起手來也快了許多。
幾一會兒的功夫,二個人已經坦誠相待了。
“過來。”軒轅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太子爺。”玉桑陌跪了下來,希望可以在最後一刻,讓太子做他該做的事,而不是羞辱他。
“過來。”軒轅炎的聲音低沉著,並沒有因為他的抗命而動怒,反而是頗有些玩味兒似地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少年,微笑著。
“太子,草民是一介百姓,不能侍奉左右,恐有虧太子玉體……”玉桑陌抖著,不知道再找些什麼樣的藉口,可以讓自己逃過這一關。
“過來,不要再讓本太子說一遍。”軒轅炎的聲音就像這冬日裡寒冷的冰一般的冷冽,扎地跪在地上少年的心上。
玉桑陌顫抖著,幾乎不能自己,卻還是在理智的說服下,膝行至軒轅炎的面前。
軒轅炎滿意地打螄著面前垂頭跪著的少年,那白晰的後勁,因為跪著垂著頭,清晰地展現在他的面前,那優美的鎖骨,還有那細嫩的背,面前的人,不管長相有多普通,但是這身肉嘛,還是很有看頭的。
摸起來的手感,一定不錯。
軒轅炎惡劣地想著,要如何才能殘酷地把他的自尊重得地砸在他的腳下,讓他從此臣服於他。
手順著玉桑陌的肩輕輕地*下去,手下感到玉桑陌那猛地一抖的感覺,真是大快人心。
軒轅炎臉上的壞笑大大地晃花了太陽的眼,卻讓玉桑陌的頭猛地抬起,剛好看到軒轅炎眼裡的那抹精光,帶著嘲諷,帶著譏笑。
正文 口侍
玉桑陌重新垂下眼簾,了不想看到那人臉上的那種得意,他要的是平靜,讓自己就像已經死去的人一樣,什麼都無知覺就好了。
跪在軒轅炎的面前,玉桑陌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和意識丟掉,他所面對的是誰,他現在比誰都清楚,更深知,如果他不知道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軒轅炎滿意地微笑著,伸手在玉桑陌的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放鬆。”
玉桑陌苦笑,在這種情形下,明知道他即將要對自己做什麼,他怎麼會放鬆得下來。
軒轅炎見玉桑陌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一樣,背還是那樣的僵直,和那些在自己面前嫵媚婉轉承歡的人無法相比,不由心裡更加地惱怒起來。
一把將玉桑陌的頭按到了自己的*。
“怎麼做,不用爺我教你吧?”
玉桑陌沒有動。
學睡中的巨物就在他的眼前橫臥著,緊緊地貼著他臉,甚至可以感覺到它輕輕的跳動。
不知道是害怕它的突然暴發,還是怕它暴發之後會帶給自己的痛苦,玉桑陌一時像是無法適應一樣的,呆呆地把頭就著軒轅炎按下去的姿勢一動不動。
軒轅炎很不滿意,這樣不聽話不識趣兒的男寵,他沒見過,就算是再倔強的男寵,到了他這裡,也會被教化得變成聽話。
“你不知道該怎麼做嗎?還是說,要讓人教教你怎麼做?”軒轅炎的聲音清冷無情。
讓人教著怎麼做?
玉桑陌想都不敢想,就算他真的不知道讓教是什麼滋味兒,可是在這裡已經三天了,該知道些什麼,他也都知道了。
他沒見過那些被教的男寵是怎麼樣的一副樣子,可是他聽說過,甘個不聽話的男寵,被送到後院裡的調教室裡,受盡各種屈辱不說,最後還是不得不趴在床上,等待主子的臨幸。
他會選擇那樣嗎?
不。
玉桑陌不想。
遲疑著,玉桑陌抬起了頭,看著那已經快要世界盃的巨物,低頭,將它含進了嘴裡。
玉桑陌對於口侍這方面還真是無知到了極點。
這二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