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也不想繼續聽牆角,帶著紅櫻回到了侯府。 冷院。 “郡主,打理花房的田大求見。”北風帶著人進來院子。 田大看到白悠悠,趕緊跪下磕頭,“郡主,請您為奴才做主啊!” 白悠悠讓他起來,“你這是怎麼回事?” 田大是她專門請來打理侯府上下花草樹木的人。 尤其是照顧陸老夫人院子裡的那些奇花異草。 田大捂著被打腫的臉,一臉的委屈。 “郡主,打理侯府花草的差事一直是奴才的,那個姓孫的女人把這差事交給了孫瘸子,老夫人院子裡的花草全都死了,老夫人就全部怪到了奴才身上。” “奴才是郡主您帶進府裡的人,又不是簽了侯府的賣身契,陸老夫人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奴才。” “郡主,奴才不想在那邊待著了,奴才想跟著郡主。” 當初郡主是看中了他們的本事才會被請進侯府的。 他們也是看在郡主心善的面子上才來的,侯府這些人憑什麼打他們? 這些年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白悠悠抿了一口茶水,“那你就帶著你的幾個徒弟們來冷院吧!正好我這裡的花草也需要人打理。” 冷院裡大廚有了,丫鬟侍衛也有了,做雜事的人也有了,就差幾個打理花草的人。 田大趕緊跪下磕頭,“多謝郡主!奴才這就去帶人過來。” 說著就跑了。 紅纓笑著開口,“郡主,那邊要是沒有了田大他們照顧那些花草,肯定沒多久全都死了。” 想起以後侯府裡,除了他們的院子裡的花草還好好的,其餘人院子裡的花草都死了,想想就大快人心。 “死就死吧!是他們不珍惜人才。”白悠悠起身去了膳堂。 現在她有些餓了,天大地大沒有她吃飯最大。 也不知道這些天是孫如意是怎麼管理侯府的,下人們一個個都十分不滿。 眼看著冷院裡的奴才們,拿著一個月八十到一百兩銀子的例銀,全都紅了眼。 翌日清晨。 一大早上的青竹就來請安,“郡主,您不知道,這些日子,府裡的花銷越來越大,那些下人的例銀卻一個子都沒給,就是奴婢院子的例銀都沒給,要不是我在世子耳邊吹枕頭風,我的院子裡哪裡有銀子?” 青竹說起這些事情就氣不打一出來。 自從孫如意管家後,侯府裡雞飛狗跳,下人們全都不滿。 甚至還想著剋扣她院子裡的錢。 “還是郡主這裡好,下人的例銀都這麼多,我都想要跟郡主住在一個院子裡了。”青竹嬌笑道。 白悠悠拿出兩張金票給她,“這些銀子你拿著傍身,你現在應該快有孕了吧?你要為自己和孩子打算,多買些糧食和保暖的炭火衣物存著。” 青竹現在為她做事,她當然要保證她衣食無憂。 在這個北國,正室和離後都會被人唾棄,更別說一個姨娘。 要是她有了銀子,有孩子傍身,後半生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青竹拿著手裡的金票眼淚就掉下來了,她當然明白郡主的意思。 “郡主,奴婢多謝郡主!” 有些話不用多說,彼此都明白。 她一定不會背叛郡主。 她早就看明白了,在這個侯府裡,只有抱緊郡主這棵大樹,以後的日子才好過。 “我一會找個大夫去幫你把脈,要是你有孕了,就無法伺候世子了,你可知道還有誰家的姑娘還願意嫁給世子的?” 青竹懷孕了,當然再找幾個女人伺候。 陸爭鳴要是閒著了,還會到她眼前蹦躂。 她看了噁心! 青竹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潛意思,“郡主,聽說威武將軍家的女兒劉敏敏至今未嫁,就是因為對世子一見鍾情,世子這五年沒在長安城,她就等了五年,如今是二十歲的老姑娘了,至今未出閣。” 這個威武將軍出身草莽,大字不識一個,只會上陣殺敵。 此人還十分殘暴好色。 娶的媳婦也是一個鄉村出來的悍婦。 威武將軍納的那些個小妾,全都被威武將軍的夫人拿捏的死死的。 整個威武將軍府只有劉敏敏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威武夫人很是嬌慣她。 什麼好東西都送給劉敏敏,也就把劉敏敏餵養的體型龐大,站在那兒就是一座肉山。 據說那個劉敏敏還力大無窮,一巴掌就能把人拍暈過去。 白悠悠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