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匯聰一驚。
“問問你媽跟餘伯伯是什麼關係!上一輩的事子珊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好了,你仔細想想吧!”林然覺得自己好像說多話了,撂下這話走了。
母親跟餘伯伯,能有什麼關係?周匯聰都沒見過餘伯伯,只知道他們父女關係不好,所以在子珊面前也不好多提。是得好好跟母親聊聊了,還有那個叫何能的人不僅稱他是自己的父親,還說自己不是沈馨薇的親身兒子。
周匯聰扶著牆壁走回病房,躺倒床上,蓋著被子,看著空空的天花板發呆。
“三兒,想什呢?不好好休息!”何能拎著幾個桔子走進來,見周匯聰並不理他,訕笑著在床邊坐下,“嘿嘿,要不是那天晚上下雨,那丫頭決不會逃掉。到時候,你倆生米煮成熟飯……”
“誰,那個丫頭?”周匯聰警覺地坐起來。
“餘子珊啊,那個丫頭,傻小子。你爹我在學校打聽你,你同學都說你被那丫頭迷得那個鬼什麼的,所以你爹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幫你綁了來。”何能說得眉飛色舞,並沒預想到周匯聰會有什麼反應。
“什麼?你綁架子珊?”周匯聰的頭又開始疼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你走,走啊!”他把何能推出門外,牢牢地鎖上門,平靜了一會兒,撥了家裡的電話。
子珊的病房外。
華逸柏習慣性地拍拍楊瑞哲的胳膊,掩飾不住內心的感激:“謝謝啊,兄弟。如今我落魄了,你幫我打發記者,請保安,還要……”
“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笑意在楊瑞哲的臉上盪開,“我們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子珊。”
“好,你們放心回去吧!”
看著他們消逝在長廊盡頭,華逸柏抹去臉上的憂傷,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
“我昏睡的這幾天有記者來鬧過,對嗎?”
“啊?你沒睡著啊?”華逸柏有些緊張。
子珊拉著他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怕嗎?”
“不怕!”
“好,我也不怕。”
長達十分鐘的對視,“噗哧”的一聲,兩人笑了。
匯聰的生世
金色的陽光靜悄悄地照在層層疊疊的茉莉花瓣上,如淙淙溪水從容淌過纖塵不染的玉石。躺在床上的子珊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去觸控,很舒服的感覺。
“哇!怎一個香字了得!”林然推門進來,意味深長地說。
子珊笑笑,也打趣她說:“某人也很幸福,不是嘛!”
“是啊,那是當然!”林然挑著眉毛,得意地在病房中間打了個旋。
“恭喜恭喜啦!”子珊坐起身。
“呵呵,”林然拿出蘋果來削,抬頭打量了一眼子珊,“嗯,今天氣色好多咯!那天都嚇死我們了,你是怎麼從周匯聰他爸車上逃下來的?”
“就翻身滾下來的咯!”細細回味了林然的話,子珊有點詫異,“你說,是周匯聰的爸爸綁架了我?”
“嗯,”林然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子珊,有點無奈,“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警察已經逮捕他了。經調查確定了他是周匯聰的父親,聽說服過十四年又五個月的刑呢!令人咋舌吧?”
子珊咬著嘴唇想了想,放下蘋果,穿上外套,拉著林然就往外走,央求道:“小然,陪我去那邊看看周匯聰吧!”
“哎,你知道他在醫院?”林然訝異道。
“嗯,華逸柏昨晚上告訴我了,他說看到周匯聰在視窗看著我。”
“哇,這個笨蛋,幹嘛告訴你啊?”
子珊知道華逸柏的意思,但現在不是作出解釋的時候。林然跟著她,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些什麼。
“孩子,謝謝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