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安德烈加大了力道,喊道:“你好!”
趴在吧檯上的酒保奇蹟般的翻了個身,將半邊滿是紅印的臉露了出來。
安德烈一怒,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你個混蛋,還不給我起來!”
金幣苦笑著捂住臉道:“天啊,又是這樣!”
這下力道不小,直接將酒保的腦袋震得離開了吧檯,重重的砸了下去。
“咚!”
“唉喲!”
兩聲不同的響聲同時發出,酒保終於捂著下巴抬起了頭,睡眼惺忪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發著脾氣,道:“你們誰呀,竟然耽誤我睡覺!”
安德烈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抓他頭髮的想法,直接將右手的銀戒指伸到他的眼前。
“幹嘛呀!”酒保迷迷糊糊的掃了一眼,猛然一個激靈,眼睛瞬間睜大,死死的盯著銀戒指看了看,抬頭道:“聖徒?”
安德烈點點頭,不耐煩道:“現在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麼?”
酒保飛快地點點頭,一下子跳了出來,大聲叫嚷著:“希克?希克!該死的,你個混蛋,現在可不是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家裡來客人了。馬上給我找塊牌子放在門口,告訴我們親愛的顧客們,我們今天休息!”
說完也不等那人有什麼反應,飛快跑到壁爐旁邊,不知道開啟了一個什麼機關,竟然將壁爐中的爐火緩緩地升了起來,露出裡面一個兩邊平方米的電梯。
安德烈兩人也不用招呼,大步走進電梯中,隨著酒保漸漸消失在地面上。
這時候,長著一張標準大餅臉的服務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嘴裡一邊含含糊糊的嘟囔著什麼,一邊繞到吧檯最裡面胡亂翻找著什麼。不一會拿出了一個缺角的木牌,誰手掛在酒吧門口後,又趴在桌子上睡去。
路過的人目光古怪的看著門口的牌子上寫著:店主懷孕、歇業一天。
出了電梯,安德烈與金幣兩人才找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
這個地下的房間很顯然是在酒吧的正下方,然而兩個地方距離雖然不遠,但裝飾絕對是天差地別。棚頂上明亮的白熾燈,角落處實木的小吧檯、酒架上五顏六色的酒瓶和玻璃酒杯、幾個巨大沙發套件和中間光亮的不鏽鋼酒桌,無不給兩人舒暢的感覺。
這與上面的酒吧一比,簡直就是豬窩與天堂。
安德烈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才像點兒樣子!去,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他跟著王錚也有近七十年了,雖然工作強度並不大,但走南闖北的也沒少見識大世面。再者說,以王錚的享受指數哪裡受得了十九世紀這些古板的東西。能拿出來的現代化物件,早就用各種各樣的藉口弄了出來。被現代化的紙醉金迷轟炸過的安德烈,那裡還能忍受得了十九世紀呆板的酒吧。
酒保飛快的點點頭,大步走到小吧檯後面,開啟一個小門竄了進去。
金幣四下打量了一下,在酒櫃上挑了一支紅酒和兩個酒杯,坐在了安德烈的對面。用手指隨意的彈開橡木塞,倒滿一杯酒遞給了安德烈後,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才道:“太不小心了!主人不只一次強調了隱秘的問題。我們聖徒雖然強大,但還沒有到暴露的時候。行動還是要小心一點兒好!”
安德烈灌了一口酒,無所謂的擺手道:“我心裡有數的,都這麼多年了,那位什麼想法我還不知道麼?不礙的,不礙的!”
金幣苦笑道:“我就怕你這樣。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任務,在弄砸了讓主人擦屁股,就要小心你的首領地位了!”
安德烈笑道:“沒事,我有分寸!”說著左手一伸,直接探入了憑空出現的黑洞中,掏出一個精包裝的雪茄盒子,仍在桌子上,自顧自的擺弄起雪茄來。
“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