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想去撞牆!
顧清萱見他被氣愣了,於是邁著小腳步,準備走開一點,然後再跑路。
可惜。黑衣人作為被精心訓練過的暗衛,耳力自然是非凡的,見顧清萱要走。腳掌一跺,腳下的大刀就回到了他的手上,他還沒有打劫到呢,再說,如果引不來秦政,老大要他將這個女娃娃抓回去呢。
所以。正準備開溜的顧清萱便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鋼刀,真特麼欲哭無淚。這個佛禮得太波瀾壯闊了。
黑衣人耳朵一動,聽見了腳步聲,頓時靈機一動,拉著顧清萱來到一顆大樹下,讓顧清萱站在外面,他則躲在大樹粗幹後面。刀尖仍緊貼著顧清萱的腰後。
“小萱。”
黑衣人一聽是秦政的聲音,立刻在顧清萱耳邊小聲道:“跟他說話,記住,別亂說!”
顧清萱很乖巧地配合,“阿政,我剛剛看見院子裡有一個小魚塘,待會我們去捉魚吃!”
“……”躲在後面的黑衣人立刻被氣得七竅生煙。
秦政皺了皺眉,“佛堂會有魚塘嗎?”
“可是我剛剛看到的,清蒸好不好?”顧清萱興高采烈道。
秦政搖頭,“紅燒。”
“那就一半清蒸,一半紅燒。”
“……可以。”
聽著這兩人之間的溝通,黑衣人真的要給跪了!
就在他被氣得悲憤欲絕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人提了起來。
是的,他被隱藏在樹上的暗衛給提走了。
顧清萱看著在暗衛手中掙扎的黑衣人,居然能在這裡遇到一個二貨,真是棒棒噠。
“帶走。”
她正準備轉身,秦政的聲音卻在她的背後響起,帶著淡淡的不滿,雖然是對暗衛說的,但那不滿卻是對著顧清萱來的。
“怎、怎麼了?”顧清萱看著秦煞神的表情有些不對,小聲問道。
“你幹嘛一直看著他?”半天,秦政才說出這一句話。
顧清萱勉強忍住笑意,“阿政,你是不知道,他是一個二貨!”
“二貨……”本來這麼喜感的兩個字,從秦政的口中說出來莫名的嚴肅了。
“不管他了,我們去佛堂。”顧清萱笑著上前幾步,拉著他的胳膊。
金子做成的佛像有什麼好看的?
御座大人淡淡的開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我。”
顧清萱身子一僵,有些哭笑不得。——這人,咋這麼悶騷呢。
“小萱……”秦政看著她俏皮的目光,心裡卻不由一軟,他知道,這一路,她受了許多委屈和嘲笑。
顧清萱聽著他的叫喚,輕輕一笑:“阿政,我想去許願,好不好?”
聽到這軟軟的聲音,秦政鬼使神差的點頭,“好。”
說著,便握著她的手邁步走著。
顧清萱紅了臉,就這樣去拜佛,會不會太不莊重了,便想著掰開他的手,可是秦政的大手一握上她的時候,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握緊了他的手。
秦政的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沒有說話,只是更緊地握著。
…………
“逆子,你知道這次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錯嗎?”長安侯看著跪在地上的長安侯世子。坐在一旁捶著長椅,瞪著雙眼盯著世子。
深知自己把客居一品賠進去的長安侯世子,明知這事有蹊蹺,但卻也不吭一聲。長安侯見他這樣,更是恨的牙癢癢,起身甩袖,用一旁的早已準備的家法狠狠的拍在世子的身上。大罵著。
因為沒了金粉閣,長安侯在這客居一品中。投入多少銀子,那白花花的如同流水一般的銀子,這下全部進了顧家那個小子的手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