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解釋?”
長安侯目光慘慘,他看著不爭氣地兒子,先是一巴掌打上去,隨後狠聲喊道:”逆子,你對長公主做了什麼?為何要劫持她的軟轎?”他以為自己這麼人前一套,永華駙馬就會放了恆兒,所以他寧願親自動手。
只是長安侯低估了永華駙馬的怒火了,這可是一個男人頭頂上帽子的顏色,特喵的,永華駙馬卻是不會輕易鬆口的,他要對付的人不會因為橫出的枝節就放棄:”長安侯,話你也說完了,長安侯世子我要帶回去給太后審查了。”
“駙馬爺,萬萬不可!”長安侯突然上前一步,他拉住了永華駙馬的手臂。
永華駙馬眉頭微皺,立刻從侍衛的腰上抽出一把劍,將劍橫在了自己和長安侯的中間:”想要人自己去皇宮找太后。”他徑直離開了,身後的公主府侍衛也將長安侯世子帶走了。
於是,神兵閣第一次成為打醬油的……
長安侯看向永華長公主,為難道:”長公主,您能不能幫犬子求個情?”
長公主愛莫能助地笑;直看得長安侯的眼睛不敢直視長公主:”長安侯莫非是忘了,本宮才是受害者?”她作為一個公主良好的禮儀,微微朝著長安侯點點頭,也跟著在外面等著的秦政的人馬離開了。
長安侯突然跌坐在地上,嘴裡喃喃地說道:”這個不省心的逆子!長安侯府被他給拖累了!混賬東西!”
…………
而此時的宮裡,劉太后等了許久還不見人來,心裡也是急躁不安。
長璇公主連忙說道,“如今這長安公剛剛被封了公爵,只怕眼睛都長頭頂上了。阿政估計得吃不少灰呢。”
她向來這樣說話慣了,劉太后並沒有在意。
“他敢!”劉太后厲聲道,只是心裡有一把火,燒得她很是難受,大秦的長公主竟然被人劫持,這是站在她臉上扇巴掌啊!
“不行!哀家便親自去拿長安侯府,看看他們敢不敢劫持哀家!”劉太后眼底閃過一抹厲色。這實在是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於是。劉太后大擺陣仗地出了宮,在路上正好遇到了準備回宮的永華駙馬已經押在後面的長安侯世子。
今日是大年,街上並沒有多少人。都回家過年去了,再加上重兵守著,劉太后便沒了顧慮,盯著長安侯世子。厲聲道:“還不給哀家跪下!”
長安侯世子雖然父親是長安侯,長姐是皇后。本是個官家少爺,見識自然是不低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症狀,猛地跪在地上。身子不住顫抖,他抬起頭很是委屈:”太后,臣並不知道軟轎中的是長公主。臣若是知道,定然不會這樣吃了豹子膽!”
長璇公主的眼睛似笑非笑。她突然問道:”你以為是誰?”
乍一聽長璇公主的話,長安侯世子還沒有反應出來長璇公主說的是什麼,而且他腦袋裡亂哄哄的,他張著嘴嚥了一口口水,囁嚅:”我以為是顧八小姐……”
“信口雌黃!軟轎裡明明是永華,又關顧八什麼事?”太后睥睨著長安侯世子,不以為然地大貓,”你當哀家老了,可以隨意糊弄嗎?”
長安侯世子心中一驚,也顧不得想其他,他忙著對太后磕頭:”千真萬確,臣愛慕顧八小姐,因為幼時父親為二人定下了娃娃親,所以臣此次是希望和顧八小姐好好的敘敘舊的!”他知道比起說自己劫持了長公主還不如說他特意找了顧八,前者是殺頭的大罪,後者頂多只是兒女之間的情意。
“母后賜了丹書鐵券給顧八,按理說,你見到她都在下跪行禮,你竟敢口口聲聲,大言不慚的說要劫持顧八,當真是不知所謂!”長璇公主一聽就來氣了,這個人,心心念唸的都是怎麼毀了顧八!
劉太后卻沉默了,隨後道:“永華,你到哀家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