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你太好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那你感覺到疼了嗎?”紫衣抬手捏著春芽那略帶嬰兒肥的臉,笑呵呵地說道。
“紫衣姐姐,你學壞了,和青荷姐姐一樣喜歡捏人家的臉!”春芽撅著嘴,不滿地嗔怪道。隨即又親暱地抱著紫衣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紫衣姐姐一定是凍壞了,趕緊進來吧。”
紫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說道:“就你嘴甜,我們進去吧。”又指著小春說道,“這是小春,和我一起過來的。”
春芽笑眼彎彎地說道:“小春哥哥辛苦了。把車趕進院子裡吧,先到西廂房稍作休息。一會兒,我讓人給你端個火盆過去。”
小春紅著臉道謝,低垂著頭,將馬車安置好。這邊,春芽已經將紫衣讓到暖廳裡了。把紫衣讓到椅子上坐下,提起爐子上的茶壺,給她倒了杯茶。笑著說道:“紫衣姐姐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告訴楊媽媽一聲。”說完,就一溜煙地跑遠了。
紫衣看著春芽那風風火火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抿了一口茶,四處打量著。這個暖廳和她們離開時,沒有多大變化。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火盆,裡面應該是上等的白炭的。姑娘對下人門一向是大方的,何況楊媽媽這裡又與其他地方不同的。
不大一會兒,春芽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笑著說道:“紫衣姐姐,楊媽媽現在正好跟客人說話呢!讓姐姐稍等一下,還希望姐姐不要介意。”
紫衣笑著搖頭說道:“楊媽媽有事就忙好了,我這不急的。對了,聽說楊媽媽前段時間病了,現在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春芽點頭說道,手腳麻利地從盒子裡拿出幾碟點心,推到了紫衣的手邊,“紫衣姐姐嚐嚐這些點心。”
紫衣從善如流地掂起一塊點心,吃過後,拿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笑著問道:“怎麼不見春草?她也在前面忙嗎?”
“哦,沒有,她出去了。”春芽笑著說道,想了想繼續說道,“她去週記雜貨鋪結賬去了。這眼見的就要過年了,楊媽媽便派她過去結賬了。”
“哦,這樣啊。”紫衣擦手的動作頓了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週記雜貨鋪?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是哪個周家?”
春芽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不屑地撇撇嘴說道:“還能是哪個,當然就是那個周家了。”說著,衝紫衣眨眨眼,相信紫衣會明白她的意思的。
紫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即,又忍不住好奇地低聲問道:“他們家的作坊不做了,改做雜貨鋪子?再說了,你們和週記來往,姑娘那裡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多想呀?”
雖然屋裡只有兩個人,春芽還是壓低聲音說道:“週記作坊已經盤賣出去了,那間大鋪子也賣了。只留了一個小鋪子,維持著生活嚼用。鋪子小,也不需要那麼多人,二房就分出來,開了一個雜貨鋪子。姑娘感念著當年大少爺的救命之恩,就叫我們暗中照顧一下他們的生意。”
“哦,原來是這樣。”紫衣點了點頭,端起眼前的杯子,抿了一口茶,垂下眼簾擋住眼中的複雜之色。隨意地問道,“那個雜貨鋪子裡的東西怎麼樣,還算齊全嗎?平時都是誰在打理的?”
“嗯,還算可以。”春芽點頭說道,“就在我們錦繡坊後面的那條街的拐角處,地理位置也還可以的。現在都是周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在打理的。二少爺負責在外面進貨,平時也不怎麼在鋪子裡。”
“大少奶奶?”紫衣心裡一驚,手裡的茶水差點灑了出來。驚覺自己失態了,不自在地笑了笑,“沒有想到大少爺已經成親了。總覺的沒有離開徐州多久,可是許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掩在袖子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