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打黑拳打了半年,兩年前回來透過父輩的老關係拉了不少的生意,與戰哥有殺父之仇。心狠手辣做事不留餘地,喜好,女人男人。”剛從外面進來的兄弟將掌握的周雷資料道出,面對著周雷之時,他的眼中明顯有著深深的恐懼。
他可是親眼見到這個周雷只一腳就將對手的腿踢斷,那份兇殘至今停留在他的腦海當中,當他得知要進來傳遞訊息時,曾一度還有些對自己是否適合這一條路產生了質疑。
穿著囚服的周雷咧著嘴,露出怎麼看都無法讓人心生親近感的笑容,邁步走了過來,似乎早就對程孝宇和熊威的長相熟悉,徑直走到二人的身前,過程中不忘與一旁的管教笑著打招呼,示意自己並不是惹麻煩而是敘舊。
“熊威,程孝宇?”光頭伸到兩人的近前,分別距離兩人的臉頰幾寸,兩人的反應也不相同。
熊威伸出手,光頭周雷也伸出手,在空中‘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笑容不散,免得讓周遭的管教走過來。那隱藏在拳掌之間的力量發出淡淡悶響觸碰,兩人的眉梢都微微跳動一下,顯是被對方的力量所侵擾。
“有時間,玩玩?”周雷所說的玩玩是暗地裡的約定俗成,有些裡面外面的問題總要解決,國內沒有港臺那邊那麼囂張,總要雙方立下生死狀,到時見證的人不止是監牢之內,還有外面的人也會知曉,輸了如果不履行輸家的承諾,將會遭受到所有人的唾棄,縱然在國內大環境下你在監牢內能夠安然無恙,出得監牢,不需別人動手,自家人就會執行家法,遂這種暗地裡的玩玩只適用於一些在道上足夠身份的人,普通人也沒有資格。
“好啊,跟你,還有點興趣。”熊威不能退,也沒有退的理由。
“你呢?敢玩玩嗎?”周雷挑了挑眉毛,湊到程孝宇的身邊,伸出手臂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面對著遠處的管教,摟住程孝宇的脖子說道。
“你,配嗎?”程孝宇突的伸出左手,弄的周雷一愣,眼角帶起一抹殘忍的意味,身子擋住管教的視線,也伸出了左手與程孝宇握在一處。
咔吧!
周雷臉色劇變,整個人的脖頸之間青筋暴跳,冷汗唰唰的流了下來,本是運足了氣力的左手臂此刻紅青紫交織色彩,之前那一聲骨碎骨裂的聲音周遭的人都聽得真切,此刻觀看兩人的眉宇神情,哪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周雷吃虧了!
程孝宇撇了撇嘴鬆開了手,舉手召喚遠處的管教:“管教,老周手撞到牆上了,需要去醫護室。”一邊說著,將之前周雷拍打自己肩膀摟著自己宛如前輩對晚輩的姿態拿了出來回敬,以一種類似攙扶的姿勢扶著他走向管教。
周雷也是條漢子,硬生生的忍住左手手骨被捏碎的疼痛,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牙關緊咬嘎吱嘎吱磨牙的聲音傳來,怒瞪著程孝宇偏偏此刻還不是發怒的時候,關鍵是他也被程孝宇這三板斧給嚇住了,剛剛接觸那無法抵抗的力量委實讓他心悸,上肢力量雖不是自己的強項,可也不是這看起來喜慶的虛胖子能夠比擬,他竟然沒有絲毫髮力的跡象就將自己完全壓制,瞬間捏碎自己的手骨,這怎麼可能?
出手驚人,程孝宇用自己的行動挽回了之前熊威這邊兄弟對周雷的懼怕之意,用事實證明沒什麼人是真正無敵的,再強的人都會被擊敗,看你敢不敢?
管教沒有說什麼,表面上的功夫這些人肯做即可以,要想讓久困於牢籠之中的犯人完全一點規矩不破那不現實,有些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可,大家心照不宣,別給他們找麻煩別給監獄找麻煩即可,類似周雷這種事情,管教照例詢問一句,他搖頭說沒事也就過去了。
熊威這邊兄弟是盡數暗中叫好,湊到程孝宇身邊紛紛表達崇敬之意,能夠一照面就讓周雷這般兇狠的人吃了一個暗虧,大家心中對其的懼意淡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