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卡包為中心,半徑範圍內空無一人,酒吧老闆最後也只能承受這結果,讓調音臺播放輕柔的舒緩音樂,希望不要再發生事情,段雲飛一件事酒吧都很難擺平,段家人惹不起這兩位肯定會為難酒吧,以此來找回點面子,不至於顏面盡失。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I裡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場更大的風波就在4每分鐘’內爆發,態勢席捲整個京城,當夜京城內有無數人沒有辦法安眠。
程孝宇與莫天賜四目相對,如果是新進入酒吧的人,還會誤以為這是一對好基友,實際呢?兩人現在都恨不得將對方的扒皮抽筋,不管起因是什麼,時至今日,已經不可調和,當莫天賜準備直面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任何代價他都能夠付出,任何代價他也不怕付出,瘋狂的變態偏執狂,他會為了自己覺得重要的東西完美而捨棄很多本該更重要的東西。
莫天賜放下酒杯,哼笑一聲,對身旁出現的人仿若未見,冷笑說道:“你敢殺我嗎?”
程孝宇也放下酒杯:“你敢讓我殺嗎?”
“我敢?”
“那我就殺了你!”
兩人動起來的剎那,一把槍出現在兩人中間,便衣男冷聲說道:“你們兩個都瘋了嗎?”
剩下的話還沒說,就見到兩道光亮在自己的槍前交匯,就感覺手上一輕,隨後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兩人重新回落坐在卡包中,一個喝酒一個抽菸。
便衣男的手中,只剩下半把槍,分坐三段掉落在茶几上,冰冷的機械都擋不住二人的出手速度和武器的鋒利。
槍械,在熱武器時代佔據著單兵主導地位的槍支,在很多環境中並不能成為絕對的權威,人定勝天的自然規矩絕不會此刻更改,強大的人力會將自然調轉,有些人力,可以更換權威可以修改權勢帶來的影響。
程孝宇和莫天賜一同告訴了對方,我是可以凌駕於威脅之上的。
“天賜,鄒老要見你。”不得已,便衣男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不僅是對莫天賜,對程孝宇來說也差不多。
莫天賜垂下頭,半天沒有說話,突的抬頭獰笑道:“怎麼樣程孝宇,你不會現在還會受到另0人控韋0吧?”
“那要分什麼事,關於這件事,我只聽我自己的。”程孝宇不置可否。
“那你就來吧,我等著你,任何方式。”
莫夭賜站起身,在便衣男的陪伴下向外走去。
程孝宇轉了一下手裡的酒杯,哼了一聲。
“宇哥,就這麼算了?”馬德祿和冉成早就進入了酒吧,始終站在邊緣,看到段雲飛的慘狀,冉成也有些兔死狗烹的悲哀,圈子就這麼大,他與段雲飛也不是不認識,看著對方如狗般被人踩踏,家中最後連一點找回顏面的能力都沒有,這個世界,還是那麼的殘酷,弱肉強食,千萬別覺得自己已經可以肆意捕捉獵物,弄不好下一刻你就會遇到將你分食的強者。
馬德祿撇著嘴,這傢伙的彪悍就在於愛誰誰,誰也不懼,管他日後如何今日先把便宜佔了再說,他沒想到程孝宇會就這麼算了,就因為那個總參機要處室的負責人?
程孝宇眯著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氣:“今夜,不平靜。”
馬德祿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就見黑木和虎狼都已經不見了,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興奮也掩蓋不住顫抖的聲音:“宇哥,你不會吧,我剛得到訊息,鄒家老爺子親自出面了。”
“我一直在這裡喝酒,利息先收著,債總要自己去討回。你們是大少是衙內,我不是,我的信條只有一個……”
馬德祿倒吸了一口冷氣,也頗為豪氣的喊道:“給我上酒!”奶奶的,今夜這戲,真的叫大戲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