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在每個人的旁邊都有補充缺點的另一個人。
去上海,有國家搭臺,人數多了反倒被人笑話,程孝宇點了虎狼和童毒,至於大頭則隨他便,這傢伙的怪脾氣超越所有人,堅守著一千五百米的承諾,絕不會讓自己與程孝宇之間距離超越這個數額,不管幹什麼,在他想要的視線範圍暱,必須看到宇哥。
啟豐出動了一架私人飛機,看得程孝宇是眼饞不已,小農意識又冒了出來,發家太快的弱點也就冒了出來,光顧著埋頭苦幹發展了,與社會有些脫節,對物質生活的追求還停留在最初級階段,私人飛機的事情不是沒想過,但很快就拋之腦後,他覺得那玩意與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可真正坐進這種非軍用的私人飛機,奢華的享受尊榮的地位感油然而生,啟豐這架能夠承載幾十人的私人飛機是去年的新款,配備了數名空乘人員,飛機內的空間也足以保證幾十人居於其中不會顯得擁擠。
再看虎狼和童毒,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狀態,很自然的找了位置坐下,程大頭則時時刻刻都抱著他那般狙擊步槍的盒子,讓空乘把安全帶繫好後,閉目養神,真正的狙擊手會將所有的專注力都投注在瞄準鏡當中,黑木曾說過他見識過一名非常強大的狙擊手,他的眼睛已經無法適應正常狀態,整日都帶著用瞄準鏡鏡片改成的眼鏡,他的眼中只有槍,只有目標。
中心位置有四個最為舒適的寬大座椅,啟豐和程孝宇對坐之後,啟豐拿起座位旁的呼叫器,示意可以準備起飛,然後坐好,空乘過來為他繫好安全帶,時間不長,早就預定好了航線,飛機很順利的起飛,一路向著西北方向,到威海機場停下接上範彪子一同前往上海。
什麼叫做至尊享受,擁有豪華汽車算不得什麼,擁有豪華別墅也算不得什麼,在二十一世紀,真正的有錢人以擁有兩樣奢侈品為界限衡量頂級和一線富豪的差別。
私人豪華飛機,私人豪華遊輪。
沒這兩樣,可千萬別說是自己富人,會讓真正的富人笑話的。
“大爺的,豐老大,這架飛機是我的了,一切配備你出,一切費用你出,我擎著現成的。”程孝宇實在喜歡,頗為大言不慚的開口。
“這不過是小意思,大宇啊,這次分蛋糕後把你的份額永久給我百分之五,這飛機就是你的了。”啟豐也是故意開玩笑,他到不至於佔程孝宇的便宜。
“我日,我有點暈,我發現自己這麼多年的奮鬥似乎都不比一場直接的酣暢淋漓來得痛快,還奮鬥個屁,直接搶不就完了。”程孝宇一拍腦門,很是憤怒和無奈,怪不得大家對分蛋糕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完全就不是分割,而是牽著兩頭經濟領頭羊去宰殺,隨便一點肉都夠吃得肚滿腸肥,更何況這麼兩頭大肥羊。
在威海,範彪子上飛機,依1日是那鹹溼大叔的模樣,透著近親也透著些微的猥瑣,怎麼看都是街道上那些整日打屁混日子的角色,如何也無法將其與中混世這個稱呼聯絡到一起。
但強人就是強人,之前在威海,童毒和虎狼都不曾上船,此刻見到範彪子,兩人身上都湧出了要戰的氣息,一瞬即滅,面對至強者,不管是在什麼領域,身上的氣不會變,擁有的能量不會變,童毒和虎狼部是狂人,在範彪子面前也得收起所有的驕傲,這即是差距。
一路談笑風生,程孝宇絲毫沒有在兩位大佬的氣勢面前輸落下風,言談舉止不失風度,童毒眼中流露出點滴的異樣神色,她自己渾然不覺,潛移默化之間的變化,早已讓她的心底種下了一顆早早玩玩會生根發芽的種子,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如今的龐彬意氣風發,聽聞不久後就有機會再添上一顆金豆豆,笑面虎的本質讓他在各個部門都能夠如魚得水,這一次被委派調停幾大勢力的戰鬥,可見其在上面人眼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