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誓不罷休,仗著現在的勢力龐大就欺負人,總有一天我要他好看。”
電腦這邊的程孝宇都能夠感覺到橫刀立馬的凜凜怒火,誰要是做了這個有些偏執傢伙的敵人,估計會很難受,並且也會很麻煩。
他又哪裡知道,這世界有一個詞彙叫做巧合,有一種狀態叫做天作弄。
陪著橫刀立馬發洩了一會怒火,程孝宇有些沒心情繼續玩,將筆記本拽到了床頭,找了一個電影,點開播放,整個人鑽進被窩裡,蜷著身子半耷拉眼皮的看著螢幕,有些彷徨,直到昏昏入睡之後做了個夢,程孝宇才確信一件事。
想家了,看到付凱一家其樂融融,不由自主的想家了,想起自己那個同樣溫馨的小家。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三章 鞠躬盡瘁
變化總是走在計劃的前面,讓你無法應對無以應對,程孝宇剛回到興隆享受一下家的溫暖,剛與爺爺湊在一起摔打了兩天,上山套野鴨子,到水庫打魚,完全忘卻了外面的一切享受著最純粹的快樂,來自裴裴的電話讓他不得不中斷了這快樂。
“爺爺,您不去嗎?”程孝宇已經收拾好了行裝,最後忍不住到了爺爺家,開口將自己得到的訊息告知,並第一次流露出京城中人已經知道他存在的意思。
“我只是一個老農民,從小在家務農,長大了為自己建立家庭做了一些事情,年歲大了,又當回了農民,外面的世界,距離我太遙遠。”老爺子將漁網曬在院子裡,沒有了孫子的陪伴,身體再好年歲不饒人,漁網已經玩不轉了,孫子走了,也該收了。
“對了,幫我帶句話吧,你躲不了,我躲不了,誰也躲不了。”
程孝宇沒有再說什麼,功利點講他希望爺爺能夠出山,那樣不僅是自己,全家上下都會憑藉他而獲得一定的富貴,但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功利將會是爺爺最不願意見到的局面,兒女都已經年近花甲,四世同堂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冷然間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父親(爺爺)是一位能夠與諸多電視、課本上的人物聯絡在一起的人,本應有屬於他的富貴卻沒有要,帶著孩子們在土裡刨食,估摸著半數以上的人都會產生怨恨心理。
“這個秘密,從我嘴裡是不會洩露出去,做個純粹的人,其實挺好的,或許我現在還無法從物慾的社會中掙脫出來,還願意享受著物質所帶來的種種感官刺激,但終究會有一日,我程孝宇還是會做個純粹並且真實的人,哪怕不能迴歸鄉土,也要在鬧市之中尋得一份淨土。”
一首老歌,路途上成為了程孝宇的夥伴,給常洪打了個電話報備請假,到超市買了些吃的喝的,給車子加滿油,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部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一首崔健的《假行僧》,配合著風馳電掣的行進速度,搖頭晃腦隨著音樂的節奏拍打,這一次前往京城,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是該悲傷,似乎沒有那份情感;是該落寞,或許有點但也不多:是該愴然,似乎裴家女婿這個身份還達不到….南巡老人的夫人病重醫治無效過世,作為曾經那支響徹大江南北隊伍的中堅力量,裴老爺子與政委夫人的關係很深厚,一個個老同志的離世,還活著的人越來越少,每一個人的離去,都會牽動相當多入的心。不管別人家怎樣,裴家拿出了最高規格的祭拜告別隊伍,所有裴家主要成員全部回京,裴老爺子已經與中央報告過,將會出席遺體告別儀式,但請不要被新聞媒體進行報導,中央已經批准。
裴裴此刻也在夜空之上,她會在明天早上到達京城,她依稀還記得小的時候,南巡老人和妻子還來家中看望過自己,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