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毒的弱點之處,加上超絕的催眠術和環境催眠配合,一切都那麼的完美無缺,偏偏牽狗女說起了男人和女人之間恆久不變的另一種關係,再好的男人也不是取之不盡,任何女人都是受用不盡,她錯誤的估計了童毒內心對於完美的定義,縱然不完美她只要選擇了就會覺得完美,哪怕那個男人缺胳膊少腿也是一樣,她會自我永遠催眠下去,牽狗女的催眠在這裡夏然而止,再也無法在童毒身上產生一點影響。
所以,她死了。
童毒望著牆壁上那些牽狗女為營造氣氛懸掛的程孝宇相片,一時之間略有失神…,寬敞的大廳中,早已沒有了莫天賜的蹤影,只剩下相撲男、那隻老虎和大奧。相撲男按動了一個開關,地面掀開,只剩下了中心位置的一小塊圓臺,以二人的身材只能說是勉強站立,老虎則趴在遠處一動不動。剩下所有的區域,流淌著一層透明的液狀物體,相撲男獰笑了一聲,再次按動了手中的開關,老虎所在的區域驟然一翻,就聽得虎嘯升起,林中之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雄霸,痛苦的翻滾在那層液狀物體之中,時間不長即全身煸斕的徹底成為一具屍體,皮毛血肉盡數被強烈的硫酸燒爛,鮮血混雜在一地的硫酸當中讓人更加毛骨悚然。
兩個同樣在普通人群中的異類超級巨漢,四目相對,相撲男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揚。
大奧摸了摸額頭:“我靠,過癮。”拋卻了所有的招數和技巧,選擇了最為純粹的方式,一拳,一拳,一拳,選擇用最硬朗的方式擊倒對方,短短十幾秒鐘,鮮血噴濺,誰也不曾退後半步,兩腳生根踩踏在地面之上,半步,就是硫酸,倒地,沒有給你倒地的空間。
大奧一拳砸在相撲男的胸口,肥肉顫抖,相撲男一個吞嚥的動作,可見到那滿是肥肉的胸口瞬間紅紫一片。
相撲男一巴掌拍在了大奧的肩頭,砸得大奧雙腿微彎,咬著牙又重新挺起來,拳頭依1日不斷的砸在對方的身上。
如果有做打糕的站在這裡,一定會有種拎著大木槌不斷打砸麵糰的感覺,只不過這兩位的戰鬥方式太過血腥,周遭伴隨著強烈的硫酸,彼此都將力量和抗擊打能力演繹到極致,身上的傷口和鮮血很快就將彼此染威了血人,遠遠看去就像是兩堆死肉在互相攻擊,直到有一方被徹底拍鹹肉醬,直到有一方堅持不住掉落到硫酸水中,老虎的死亡將薄薄一層的硫酸水又減少了不少,想來掉下去的人不會產生太大的崩濺,以兩人眼神中看到對方的眼睛都相信一個事實,許敗,不許丟掉驕傲,相撲男不是髮箍男,輸了就是死,輸了沒想過耍賴。
不讓,誰也不讓。
不服,誰也不服。
大奧怒吼一聲,就像是活躍在寒冷北極圈的北極熊遭遇到偷獵者的圍剿,身受重傷依舊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一對肉拳隨著怒吼又增加不少力量,已經不斷顫抖的雙腿重新擁有了支撐力。
“崔小辮,我靠。宇哥,俺行,俺真行!”大奧怒吼著,不斷的用言語咆哮著給予自己力量,體重的差距開始在極限之後產生作用,相撲男一身的肥膘讓他擁有了更持久的抗擊打能力,而大奧的身高在此刻也不如相撲男底盤低,往日的優勢轉化成劣勢,他需要不斷的怒吼來補充身體內的力量。
體能的極限過後,即是意志力對身體的掌控。
相撲男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卻在希望剛剛升起後被瞬間撲滅,在通道的盡頭,虎狼邁步走了進來,在他身後大頭拎著狙擊手的屍體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之中,程孝宇來了!”大奧,你行的。”伴隨著程孝宇的聲音,大奧血氣上衝,哈哈狂笑聲起,將嘴裡被打掉的牙齒狠狠啐了出去,拳頭上的力量讓相撲男只感覺到對面的不再是人,而是一隻真正發狂的猛獸。
推開門,程孝宇溫柔的看著童毒所在的房間,你可以因為最愛不接受,可你卻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