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並示意大家繼續原先的狀態,不需要拘謹,也不需要忌諱。
柳鑫多聰明個人,在之前就多多留意了一下洪根生,將對方的長相牢記到心中,這大後方的敵人,並沒有多少存留的價值,既然要滅,就不能客氣留一點縫隙?心下有了計較,洪根生三個字和那張因為謙恭而害怕的臉頰,牢牢印在了心底。
坐下來之後,裴裴親自打電話安排,並沏茶於側,寇雲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別小看這隨隨便便的坐下來喝酒,這位草根王爺果真不簡單,未曾安排一個安靜的場所,未曾將屋內的人移走,這都將心胸二字放在諸多人的眼前,你們都是我的好友心腹,跟省長的兒子坐在一起喝酒都不避諱各位的存在。
程孝宇未曾驅散,不代表這些人沒有自知之明,在酒菜上來之後,紛紛告辭離開,酒也喝了,天也聊了,茶也飲了,舊也敘了,目的也達到了。
“老馬,老孟,招待好大家,玩的盡興些。”程孝宇囑咐了馬建平和孟禿子一聲,接下來的節目讓二人安排,大宇集團在春城的業務,這兩年來多是二人在打理,與這些人的來往也多一些,夜生活的節目由他們二人來安排不失禮數也不會尷尬。
“知道了,宇哥。”如今的孟禿子可不是當年的孟禿子,西裝筆挺的,從上到下的打扮也上了一個檔次,A8開著,出入身邊也有了秘書,儼然一副老闆的模樣,在大宇集團的元老中,最會享受也最會工作,也成為了興隆村走出來所有程家外姓人的表率,他最常掛在嘴邊的話語就是好好幹你們將來也會像我一樣。
偌大的商務套房中,只剩下了四個人,服務人員進進出出收拾衛生,四人坐在落地窗前的竹椅上,用來喝咖啡的竹桌上擺放了軍隊中常用的下酒菜,牛肉、花生米,沒有標識的空白瓶子內裝著辛辣的底子酒,開啟蓋子刺鼻的酒香衝出,裴裴給三人分別倒了一杯後,捧著兩個沙發靠墊,一個坐在屁股下一個靠在身子後,遠遠的在另一側的落地窗前坐下,手裡捧著一本書,地上放著一杯咖啡,屋內洋溢著輕柔的輕音樂,與三個大男子對飲的畫面形成鮮明的對比,衝突卻不矛盾。
“來,寇少,千一個。”程孝宇作為主人先舉杯,寇雲笑著飲進,然後說道:“我是軍人,叫我老寇,我覺得更順耳,是不是,老程。”
“哈哈哈,對,老寇。”一杯酒下肚,辛辣衝襲大腦和整個身體,柳鑫來了滿堂紅,程孝宇拿出煙來分發:“老柳少喝點。”
這老字,透著親近,透著戰友之間該有的純真。
一頓酒喝了不算,天暗下來之後,微醺的三人離開了酒店,寇雲主動提出,晚上一起玩一玩。
玩不是目的,在眾人的眼前露面才是真的,如今的程孝宇超脫於舂城之外,敵視可以,但在表面上切不可與之為敵,寇連任看清了這一事實,賈平的上位,裴躍進在奉天的手腕,春城這邊的詭異莫測,作為一省之長寇連任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這幾十年的官路,算是白走了,不可敵,最起碼目前不可與之為敵,以不曾露面的寇云為媒介,化解尷尬局面,表現一種特殊的態度關係,這詭異莫測的區域,不會有人願意真的來蹬渾水的。
一切不出所料,程孝宇很熱情的接受了這一切,也接受了該得到的地位和尊重,在年輕一輩中,與三十多執牛耳的寇雲站在同一序列,至此過往那些發生過矛盾的物件,見面低三分,要麼退避,要麼接受現實。
在春城的‘勞軍’是威功的,與寇雲之間的聊天也是成功的,第二天程孝宇正式的拜訪了寇連任和龍遠征,也沒忘了教育廳的楚雲鏡,很正式的拜訪,很官方的接觸,寇連任平靜大氣;龍遠征笑臉近人:楚雲鏡眯眼平易,從舂城,程孝宇帶走了一份‘停戰’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