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法讓九龍帝國靈活多變、花樣百出的各種進攻陣勢吃足了苦頭。可是,光明帝國計程車兵們一旦沒有組合出有效的攻擊或者防禦陣形,他們的實力就會直線降低,面對華族士兵的攻擊,不論攻防,他們都有一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三個華族士兵組合成一個小型的進攻陣形,一人吸引對方的注意,一人防禦,另一人負責進攻,而且他們之間的角色還不斷地轉換著。頃刻之間,慘叫聲次第響起,才中混亂中脫離出來的光明帝國士兵們就遭到了讓他們瞠目結舌的攻擊——這些華族士兵們彷彿都是些沒有靈魂、不懼生死的進攻機器,他們進攻、進攻、再進攻,那一往無前的氣慨讓這些大個子們吃驚,既而開始害怕。可是,訓練有素的光明帝國士兵們也並不是膽小鬼,在鮮血的刺激之下,迅速地集結到了起來,開始進行有效的防禦。第三進攻梯隊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奔跑而來,但沉重的裝備遲滯了他們的速度,所以,在他們趕到這前,九龍帝國的五個百人隊只付出了死5人、傷16人的代價,殺傷近百光明帝國士兵後,如一陣旋風般退了下去。
看著死傷狼藉的一片,終於激出了光明帝國士兵們的殺氣,他們紅著眼睛裡盡是仇恨與殺戮。衝上來的第三進攻梯隊與第二進攻梯隊進行了整合,並派出一部分人將死傷者抬了下去,交隨軍牧師處理——儘管他們只是一支應急反應部隊,但還是攜帶了三名牧師。
酒畢竟不是油,劇烈的燃燒很快消耗掉了酒精後很快就熄滅了下去。當九龍帝國五個百人隊退回軍營後,光明帝國第一進攻梯隊已經虎吼著衝了上來。
軍營是建在一起山包上的,四周挖有寬約三米的濠溝,只不過長年沒有打理,已經長滿了雜草,溝底還積有雨水。將吊橋拆除之後,進攻一方必須得先搭起一座簡易的橋樑之後,才可以衝到軍營的柵欄外面。光明帝國計程車兵們個個都被仇恨刺激得紅了眼,在沒有木材、沙袋等物資的情況下,竟然將手裡的皮盾扔到了濠溝裡,迅速填起了一條寬三米的道路,並衝到了軍營的外面。
儘管這個軍營只能駐紮500人,但防禦工事還是修建得特別堅固,柵欄全部都是鋼鐵與木柱子混合築成的,裡外共兩層,就算光明帝國士兵們拿著攻擊力超強的重劍猛砍也不是幾下就能砍開的,更何況裡面還有嚴陣以待的九龍帝國士兵呢?
看著如狼似虎的光明帝國士兵們,榮赫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獰笑之色。木託打量著重新組織好後漸漸逼近的第二進攻梯隊,對身後的傳令兵道,“傳令,1、2、3、4、5百人隊從側門出去,拖住對方第二進攻梯隊,沒有號令不得撤退!”
很快,五個百人隊從軍營的後門衝了出去,從側翼撲向光明帝國第二進攻梯隊。第二進攻梯隊有1400人左右,而且他們是以嚴密的方陣向前推動,九龍帝國的五個百人隊想要找到機會下手,幾乎不可能,更何況他們手裡並沒有配備適合騷擾性進攻的弓箭、標槍一類的遠端武器。木託下的命令絕對不能含糊,所以,五個百人隊毫不猶豫地咬住了第二進攻梯隊的尾翼,一場近身絞殺就這樣展開了。
九龍帝國士兵最擅長的是3或5人組合戰法,但這種戰法對於光明帝國的方陣幾乎起不到什麼殺傷,也幸得第二進攻梯隊的目的不是他們,要不然只需要分出一個側翼來,就能將這五個百人隊包了餃子。儘管九龍帝國計程車兵咬得很兇猛,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突破光明帝國士兵舉起來的那上百麵皮盾組成的防線,不過總算是讓光明帝國第二進攻梯隊的速度降了下來。眼見攻擊不湊效,五個百人隊長一計議,便又有了新手段。分散式進攻迅速停止了下來,一個才整合出來的百人隊站到了光明帝國的盾牌陣前來,同時舉起了手裡的長刀,然後大喝一聲,同時劈了下去。基本是三柄刀劈在一面盾上,一百柄長刀劈下去,就有30麵皮盾被劈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