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陸壓。”
輕輕搖了搖頭,鯤鵬道:“小友又何必明知故問?雖然昔日妖族已不再,但是陸壓作為妖皇一族的唯一血脈,本座作為妖師,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隕落。”
“唯一血脈?”聽到鯤鵬這麼說,葉玄冷冷一笑:“妖師,有些事情他人不知,但是你我心知肚明。妖皇一脈淪落到今日這番光景,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這陸壓作為十金烏里最後一名倖存者,不但不去找真兇報仇,反而不明是非,遷怒於他人。想必這些日子裡他做的事情妖師也有所瞭解,妖師覺得,這樣的陸壓,值得妖師出手救他嗎?”
聞言,鯤鵬還沒有說什麼,陸壓聽到葉玄這麼說,先是一愣,接著猛地上前一步:“你說什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真兇?誰是真兇?莫非當初我和諸位兄長遭劫,背後另有隱情?”說著,看著葉玄冷漠的神色,陸壓轉而看向了鯤鵬:“妖師,你也知道對嗎?為什麼不告訴我?”
看著略顯癲狂的陸壓,鯤鵬淡淡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沒有證據,即使心知肚明,也沒法告訴你。但是你說的沒錯,當年的事情,你們皆是被人算計了。”
“是誰?”
“不可說。”
看著鯤鵬不帶半分感情的眸子,陸壓知道,想從鯤鵬口中問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了。心一橫,陸壓轉身看向了葉玄。
第兩百五十二章 寧願死得明白,也不願糊塗的活著
“帝君不是想要知道是誰在背後謀劃算計了雲霄娘娘還有子牙公的嗎?只要帝君告訴陸壓當年發生了什麼,陸壓,知無不言。”
陸壓決然的話語在天地間迴響,瞬間,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數人神色大變。
看都沒看因為陸壓這句話而神色大變的燃燈幾人,葉玄看著陸壓,問道:“方才還寧死不說,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說了?而且,你就這麼確定本帝會和你做這筆交易?”
平靜的直視著葉玄,陸壓道:“先前陸壓不願說,乃是因為不說尚有可能活命,若是說了,九死一生。但是現在,若是能知道當年的隱情,死又何懼?身為三足金烏的最後血脈,豈可貪生怕死?陸壓寧願死的明白,也不想繼續糊塗的活著!”
聽到陸壓這麼說,驚訝的看了陸壓一眼,葉玄淡淡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份魄力,倒是讓本帝看到了一分當年妖帝妖皇的氣魄。只是,本帝雖然對當年之事心知肚明,但是本帝也無證據。”
搖了搖頭,陸壓道:“無需證據,陸壓相信帝君。”
靜靜地看著陸壓,葉玄突然道:“那你是想要本帝給你一個答案,還是隻要本帝確定你心中的猜測呢?”
劇烈的波動在陸壓眼中一閃而逝,隨即又化作平靜:“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若是前者,事關重大,沒有證據,本帝也不能說什麼。若是後者,本帝可以告訴你,你心中所想,便是事情的真相。至於信不信,全在於你。”
聽到葉玄這麼說,陸壓沉默了良久,最終對著葉玄一拜:“多謝帝君。陸壓明白了。”
說完,陸壓頓了一頓,突然出手,一掌打在自己胸口,頓時,一口鮮血從陸壓口中噴出,隨即陸壓的氣息一降再降,從大羅金仙一直跌落到太乙金仙后期才停下來:“陸壓以釘頭七箭書暗害雲霄娘娘,罪無可赦。但是陸壓此身尚有大用,還望帝君看在雲霄娘娘並未隕落的份上,暫留陸壓一命。若是帝君能允,待到陸壓心事已了之後,陸壓任由帝君處置。這一掌,就當陸壓給雲霄娘娘賠罪。”
見到陸壓如此,眾人皆是閃過一絲驚駭。陸壓這一掌,可是生生把自己從大羅金仙后期打落到太乙金仙后期,這份果決,著實驚人。
自廢修為之後,陸壓連續咳嗽了幾聲,勉強壓制住湧上喉頭的腥甜,又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