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腐蝕後留下的傷痕,即便你去整容醫院,也未必能整回去,這種傷疤是腐蝕至血肉靈魂處的。”楚塵回答了一句,著寧子墨,“是你很介意?”
“是她很介意。”寧子墨深吸了一口氣,漆黑的眼眸抬頭著蒼穹,“我她無關容顏,可她因為臉上的傷,今晚連房間也不肯讓我進去。”
楚塵,“……”
“這種傷勢,在我來,天底下有兩個人有可能治好。”楚塵認真想了想後,沉聲地開口。
寧子墨的精神一震,急忙問,“哪兩個?不管耗費多大的代價,我都可以。”
“一個是嶺南藥谷的谷主,武者界有人稱他是嶺南聖醫。”楚塵說道,“還有一個,沒什麼名氣,說你也不認識。”
寧子墨皺著眉頭,“嶺南藥谷的谷主?那我去求求喬長老,希望他能引薦嶺南藥谷的谷主給我認識。”
“咳咳。”楚塵說道,“小墨,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我說的這兩個人……都是我師傅,等七師弟回去的時候,我會讓他帶話回去,至於兩位師傅會不會有人出來,我就不敢保證了。”
寧子墨的眼神呆住,著楚塵。
他只知道楚塵是寧家那位老爺子的弟子,卻沒想到,楚塵的師傅竟然這麼多,而且聽起來,來頭都不小。
寧子墨可不相信楚塵說的第二個沒什麼名氣的人是真的沒名氣。
“楚叔,謝了。”楚塵拍了一下寧子墨的肩膀,語重心長,“你放心,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會讓你久等,七師弟最多七天也就回去了。”
寧子墨用力地一點頭。
“那我回去睡覺了。”楚塵嘿地一笑,“我老婆可不會不讓我回房。”
楚塵大步流星地走回去,留下了一臉哀怨的寧子墨。
回到了別墅小廳。
一眼宋秋那邊緊閉的方面,楚大師兄笑著笑著就哭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他就是佔著茅坑……不對,應該是落在梧桐樹上的神龍,等待著鳳凰的展翅相迎……
凌晨三點的夜晚。
路上的車越來越少了。
一輛車離開了禪城,朝著羊城徐徐地行駛而去。
“大師兄果然神機妙算。”後面,羅雲道尊攔下了一輛車,跟了上去,眼神充滿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