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女斜躺面畫,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具有絕對殺傷力的,要是換個定力稍差一點,肯定就雙腿發軟,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不過慶幸的是,嚴小開早已不是初哥,各種各樣的美女都已經見過,而且還品償了不少,儘管眼前這個是比較特別的,但他還是保持著相當的定力。
只是當她的目光順著她雪白的頸脖落到她胸前的時候,心跳卻還是難免加快了一些,因為那寬大的裙領摭擋不住洩露的春光,大片雪白嫩滑的乳肌暴露在空氣中,尤其是中間那條深深的溝渠,更是引人迷醉。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天生就本錢雄厚的女人,以後做了母親,絕對不會讓娃餓著。
這樣想的時候,嚴小開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現在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會讓娃捱餓呢?
胡思亂想一下,嚴小開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為眼前的女人雖然姿色撩人,但卻是個蛇蠍美人,畢瑜還被她控制在手裡呢。
在嚴小開打量著秦盈的時候,秦盈同時也在觀察嚴小開,發現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的胸口還有大腿上,心裡就浮起了不屑之感,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不也就是個聞見腥味就留口水的臭男人罷了。
只是才一會兒,秦盈卻發現他的目光不再浮動與閃爍,而是平靜又沉穩的落到了自己的臉上,可以說是緊緊的注視著自己。
從未在別人的注視下感覺有壓力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了種壓迫感,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沒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樣,受不了這種感覺的她終於坐了起來,並且順手將滑到腰間的袍子給拉了起來。
“嚴先生,你終於來了!”
“我女人呢?”嚴小開沒有心思跟她轉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
秦盈卻答非所問的道:“嚴先生什麼喝什麼?茶,酒,還是咖啡。”
嚴小開有些不耐煩的道:“秦盈,咱們不是朋友,你用不著來那些虛情假意的玩意兒。”
秦盈被嗆了一下,不過臉上並沒有尷尬的表情,反倒是淡淡一笑。
巧笑嫣然間,顧盼生輝,魅力真的有點無法抵擋。
突然間,嚴小開心頭升起了一種暴戾之意,那就是撲過去,將她一把摁倒翻過去,然後從後面狠狠的進入她,貫穿她,看看她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驕傲與得意。
“嚴先生,咱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過門也是客,你雖然不將自己當成客人,但我卻不能失了待客之禮的。”
秦盈一邊說放在,一邊把披肩的秀髮撥弄到腦後,露出格外玲瓏清秀的粉耳,一種溫柔的女人隨之洶湧的撲來。
嚴小開暗叫救命,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妖媚了,自己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女人,沒有傾城絕色的容貌沒有關係,甚至長相一般都可以,但是一個女人如果缺了情趣與浪漫,那就真的了不生趣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但有著一副天使的面孔,蛇蠍的心腸,同時還是個極為會展示本錢,營造氣氛的高手。
原本應該是劍拔弩張的談判,在她的三言兩語之間,卻變得成了一個帶著曖昧之意的約會。
嚴小開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氣氛,真想衝她吼一句,賤人,你搞清楚,我不是來和你約會的,我是來和你談判的,趕緊把我的女人還我!
只是他如果這樣吼叫的話,明顯就落入下乘,也將更被她握著主動權了,所以他就道:“給我來瓶二鍋頭吧!”
秦盈聞言就笑了,彷彿冰山融化,百魅俱生,連同房間的空氣也因她的笑而變得香豔起來,“嚴先生,我這裡沒有劣質的二鍋頭,只有進口的白蘭地。”
嚴小開道:“那算了,我就喜歡二鍋頭,喝不慣什麼洋尿。你乾脆點來吧,別扯那些不等吃不等喝的。”
秦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