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黴的就是遇到了縱萌這號白痴,一個在術法修行方面很白痴很固執的傢伙,他很是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你選個時間地點,我答應還不行嘛……等會兒,提前宣告,咱倆鬥法只是公平切磋,點到為止,我可不想和你這號傢伙在鬥法時拼命;另外,不能在京城裡鬥法,假假我也是華清大學學生術士協會的會長,不能自己壞了規矩啊。”
“有意思?”縱萌愈發覺得白行庸很白痴很虛偽。
“廢話!”
……
被寒冷夜色籠罩的涼亭中,就剩下了三人。
蘇淳風像是累了般,往亭柱旁挪了挪,肩膀倚在亭柱上,神色慵懶平靜。
許久。
褚卓延終於想明白了什麼,又像是猶豫這麼久之後才終於重新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極為苦澀地笑著搖搖頭,輕聲道:“罷了,罷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師徒二人也算是咎由自取。”言罷,他右手掌心平託古樸八卦鏡,咬破左手食指指尖,繼而左手掐訣,將流出血的食指指尖按在了八卦鏡上,口中輕吟術咒:“卦象回真,四象歸為,少陰太陽接,太陰少陽和,陰收,陽出……”
食指指尖破口處,鮮血如注,流至八卦鏡上,像是沸騰般咕嘟嘟地冒著泡,卻絲毫都不向外溢位。
稍後,佈滿八卦鏡的鮮血突然詭異…地彙集到鏡面中心的指尖下,形成一滴。
褚卓延指尖一挑,那滴鮮紅濃郁的血液飄然而起,至蘇淳風面前兩尺處懸停不動,像是被凍結在那裡。
褚卓延神情極為痛苦糾結地起身,繼而緩緩跪下,俯首輕聲道:“我褚卓延發誓,今生唯蘇淳風是從,不得有絲毫違逆之心,不得心生怨恨,不得棄之而不顧,應時時隨主意,主傷則己傷,主亡則己亡,蒼天在上,厚土在下,寰宇穹蒼首向……”
念益華見狀大驚失色,渾身癱軟無力萎頓倒地,繼而傻傻地,苦澀地,笑了。
蘇淳風心中默唸術咒,自身渾然氣象與天地相參,左手掐訣一指那滴懸浮的鮮血,引動其在空中迅疾遊動劃出肉眼可見的八卦圖案。
一滴誓血化兩滴。
一飛入天做印,二落浸地存根。
天地為證!
……
ps:利刃雪狼兄弟你太給力了,感謝~題外話,這章我寫得很舒服,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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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章 大案,要案,人命案!
方長軍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名的哥司機。
他高中畢業後就幹這一行,十幾年跑下來,偌大的京城幾乎已經沒有他不知道不熟悉的地兒了,甚至偶爾有乘客要去往京城外數十、上百公里遠的區縣,諸如懷柔、密雲、昌平、延慶的城區鄉下,方長軍都能走出個**不離十。就像是大部分京城的老的哥那樣,他能說會侃,日常生活中抱著知足常樂的心態,當然偶爾也會發些不滿的牢騷,倒沒啥大的念想,有時候起早貪黑忙活,有時候卻也會偷得浮生半日閒地找個地兒把計程車停下,和一幫熟識的老的哥們打打牌賭倆小錢,或者開著早已歸自己所有不用交份兒錢的計程車,樂呵呵地帶上老婆孩子去郊遊,再奢侈地吃頓大餐。
方長軍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很舒坦。
但最近幾天,方長軍的心情很差,跑車的勁頭不大了,回到家裡和老婆孩子說笑的時間也少了,似乎心裡壓了件什麼沉重的事情。老婆、孩子、朋友們,都發現了這一點,問他,他也不說。
有那麼幾次,方長軍在路上看到警車,或者路過派出所、公安局的門口時,都會生出開車過去找警察的衝動,但他每次都會強忍住這種念頭。
可是……
那可是三條人命啊!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