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壞話,你為什麼救我?”
蘇念懟道:“你腦子是被迷傻了吧,救你還能為什麼,我可不想你被我連累,那群人明顯是想用你來針對我,再說了,晚晚和初初也在那,救你只是順帶,別想太多。”
許菲:“奧。”
她想聽的不是這個。
她在心裡腹誹:“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不會說好聽的話。”
蘇念:“你不過來,那你給我們拍照吧。”
許菲:“憑什麼,我也要吃。”
她今天挺感激蘇唸的,沒想到蘇念會為了她做到那種程度。
許菲像是不經意間的說:“要是因為你那一腳被處分,我讓我爸善後。”
蘇念彎唇一笑。
“謝了,你出事都沒告訴你爸媽,這倒是願意說,不過不用擔心,我不會受處分。”
“明天回家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爸媽,宴會上的事你不說也會有別人說,到時聽外人添油加醋也不好,告訴父母免得讓他們擔心。”
【要是我母親知道我在這裡受苦,估計得心疼死了,幸好她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
許菲睜大眼,“你媽不是……啊啊啊啊……”
臥槽!啥情況?
另外三人:又一個可以聽到的。
蘇念:“還是叫醫生檢查一下吧,都迷出後遺症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我去接個電話。”
幾分鐘後——
蘇念一臉委屈的回來了。
“不能和你們一起吃了,我要去趟警察局。”
四人:“出什麼事了嗎?”
許菲:“他們要抓你?”
蘇念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抓我,不然不會對我客客氣氣的。”
“阿諾,你要和我一起嗎?”
鍾離諾搖頭,“我在這陪著她們,明天和晚晚、初初一起回學校。”
許菲是因為姐姐才出事的,她幫姐姐陪著,還了人情。
等會兒,她還要給媽媽打電話,還要做很多事。
……
城市另一邊
皎潔的月光從窗戶上照進沒開燈的室內,黑白分明的交界線,即便有煙霧飄過,那道線依舊像一把永遠散不開的冰刀。
戴著虎頭面具,隱在暗處的男人手中夾著雪茄,煙霧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只能看到暗色唐裝上的金色花紋。
劉四低垂著腦袋,“老闆,徐自演也被抓了。”
虎頭男猛吸一口煙。
“呼~”
劉四腿在發軟,硬著頭皮說:“我們安排在宴會上的人也被抓了。”
虎頭男握拳,劉四嚇得“噗通”跪下。
“徐自演安排在外面的手下,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虎頭男戴著皮手套的手把雪茄重重地摁在菸灰缸裡,虎頭面具下的聲音冷的可怕。
“好多年沒聽到半句半句的話,埋了吧!”
“是。”
齊三一身黑的從暗處走來,他戴著獅頭面具。
劉四嚇出一身冷汗,驚懼道:“老闆,我沒有背叛,也沒有說謊,為什麼?”
齊三一手刀把劉四砍暈了。
“齊三,你說為什麼埋他?”
齊三恭敬道:“他壞了老闆的心情。”
虎頭男哀嘆一聲。
齊三把徐自演被抓前宴會上發生的事一一做了彙報。
“蘇念?”
“又是她!”
“她竟然不是彤兒的女兒,這倒是有意思了。”
“查查她當年消失的幾年都做了什麼,順便去看一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