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還疼嗎?疼就在用些東西。”
還不等蘇念反應過來,就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小唇不受控制的動了動。
【怎麼辦?又想要了。】
【這樣會不會顯得我不矜持?】
抽溼的熱氣越來越近,呼吸極速。
鬱司年看了眼自己,反應更強了。
想要。
想再嚐嚐。
是不是還那麼好吃?
【敢用嘴親,以後就別親我了。】
鬱司年抿唇,委委屈屈的回去親另一張紅腫的嘴。
這次所有的溫柔蕩然無存,廝磨,吮吸,像做標記一樣在裡面侵佔掃蕩。
許久許久之後
鬱司年的臉埋在蘇唸的脖頸吻咬,平復了很久後,蘇念問:“戴了嗎?”
鬱司年委委屈屈的說:“戴了。”
蘇念:“那就好。”
鬱司年更委屈了。
“老婆不想要和我要孩子嗎?”
嘴上說的委屈,眼底閃過狼光。
在別墅的每次都被迫戴了。
這裡……
雖戴了,但……
他動了手腳。
而且……
這個空間是神域的某個小世界,是當年他準備的新婚禮物之一。
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雙修。
但她不知道。
這裡還有一處濃郁的靈泉,下面有他畢生最厲害的陣法,對靈脩效果最好。
蘇念揉了揉鬱司年的頭,“等結束了再要。”
鬱司年:果然。
十幾個小雨傘,不信一個都不中。
至於群山的事。
有人會去解決。
【外面什麼情況還不清楚,統統也不知道去哪了,還是先解決群山的事。】
“等解決完所有的事,想要幾個都可以。”
鬱司年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嘴上繼續加碼。
“去靈泉嗎?”
蘇念語氣寵溺,“想靈脩?”
鬱司年抱緊她的身體,蘇念笑的狡黠,“想去就去,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
“怕我跑了?”
鬱司年確實怕蘇念離開,只要他不離開她的身體,即便靈魂出竅,他們也是一起的。
見男人不回答,蘇念只好轉移他的目光。
“和我說說最近都發生了什麼?”
鬱司年又抱緊一分。
“太緊了,胸口疼。”
鬱司年鬆了一點點。
蘇念無奈閉眼,算了。
鬱司年娓娓道來這大半年發生的事。
所以一些,他忙一段時間。
然後,寸步不離的停在裡面,繼續說。
不知過了多久。
兩人回到主屋時,身體早已恢復好。
等離開空間,外面又是天黑。
蘇念都懵了。
一看時間……
“八天?”
她震驚地看著痴痴望著她的男人,“我們做了八天?”
鬱司年俯身湊過去叼走她留在外面的肉腸,色氣的咀嚼著說:“還好,才八天,體力還可以。”
蘇念表情帶著小惱怒,“你是魔鬼嗎?你是不是吃了補氣丹?”
鬱司年端起杯子喝了口奶白色的液體,夾了片肉腸,不答反問道:“補氣丹補什麼的?”
蘇念別開眼,腹誹道:【喝個牛奶都色的要命,不知道的還以為喝了什麼見不得人東西。】
【媽的,身體又有反應了。】
【我特麼不會覺醒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