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句話告訴了帝宗玦的。容嘉文微微嘆了口氣,他卻是不能的。他心中點選的那個女子她還只是個孩子。
“嶽昭也要選駙馬了。”帝宗玦狀似無意的說道。
容嘉文攥緊了雙手,卻是一言不發。帝宗玦也不著急,一點一點說道:“這事兒似乎是父皇親自選的。若是這一次讓嶽昭招駙馬倒也不錯。只是她那性子只怕是要受欺負的,有公主的身份,只有敬沒有愛。”
容嘉文張了張嘴,最後低聲說道:“殿下你又何苦逼我呢。”當前的局勢動盪,嶽昭必定是皇上不會動的人。嶽昭代表是是誰,背後到底是什麼,沒有人不清楚。帝宗玦方才的話也不過想要刺激自己罷了。
“殿下不用操心了。”容嘉文回了一句。
帝宗玦微微頜首,他當然知道容嘉文心中愛極了那傻妹妹,但是這又如何呢?嶽昭啊嶽昭……你的終身大事從來都不是母后的能做主,只有他,只有那個九五之尊的男人能做主。
這邊城之事最多不能超過五日,五日之後,他必定要啟程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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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京,容熙寧這廂才責罰了珊瑚,那邊就有人派人過來詢問,是否再添一個可心些的丫頭。容熙寧婉言拒絕,萬事自有云舒打點。而冬青太子的接風宴這會兒倒是緊鑼密鼓的準備了起來。
永璋帝最近這段時日倒是也沒有冷著帝宗閻,這不就是發話了讓帝宗瑄和帝宗閻兄弟兩操辦這個宴會。祁陽王自然也是喜歡東一下西一下的湊熱鬧,雖然帝宗瑄倒是覺得無傷大雅,可帝宗閻卻每日見了祁陽王就是笑臉相迎的模樣。
別人不知道,容熙寧還能不知道麼?帝宗閻愈發的對一個人笑臉相迎,就表示他愈發的討厭那個人。容熙寧倒是在心中捉摸著,這祁陽王又有哪一處兒礙著帝宗閻了,竟然每日都要笑臉相迎,恨不得自己天生就是一副笑臉一般。
容熙寧想著帝宗閻緣何要將祁陽王拉到自己敵對的場面,手中磨墨的速度都慢了下來。當祁陽王進來的時候,容熙寧正在磨的那方墨都要乾了。祁陽王嘖嘖幾聲,走到容熙寧跟前,輕輕叩了叩桌面。
容熙寧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祁陽王一見站在自己面前了。她即刻就嘴角一彎,笑道:“王爺今日又有空閒來宮中走走了。”
“你這個丫頭真是不識好歹。”祁陽王就覺得每一次見到容熙寧一準兒沒什麼好事,就算有什麼好事兒也被這個丫頭的這張利嘴給弄得懨懨的了。當下就是這樣,他分明是有好訊息來給這個臭丫頭送,她每次都非得膈應自己兩句。
容熙寧見祁陽王每每如此咬牙切齒的樣子,便是心中開懷。不過容熙寧倒也知道祁陽王若是沒事的話也不會閒逛逛到頃寧宮來,當下也就收斂了嬉鬧的樣子,正了正顏色道:“王爺最近得了什麼訊息?”
“本王當下有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中的壞訊息,一個壞訊息中的好訊息。”祁陽王笑,嘴角微微上揚的樣子更加顯得那雙桃花眼無比的勾魂妖嬈。
容熙寧只能說著祁陽王果真的妖孽的很,不過是隨便的一個笑便要勾人魂魄了。幸好她兩世為人,也見得許多男子,否則的話她倒不知道能不能抵住這祁陽王的妖嬈一笑呢。
“王爺想先說哪一個。”容熙寧低頭掃了那方墨一眼,索性也就丟下不弄,往茶桌的方向走去。
祁陽王看了容熙寧半響,最後身姿優雅的坐在了容熙寧的對面,臉色一沉說道:“本王是覺得兩個都不算好訊息。”
容熙寧也不著急知道這訊息是什麼,尋了祁陽王的話尾,問道:“王爺何解?”
“何解?”祁陽王一個挑眉看向容熙寧,刻意壓低了聲音,道出原委:“這冬青太子的確有問題,若是本王猜的沒錯的話這冬青太子根本就是個假的!”
容熙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