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交代。你們趕緊走人!”
“你們誰都別想走!”
盧梟扣動了扳機,精鐵箭鏃“嗖”的一聲破空而出。
王墨揮手將一枚銀針擲向白瀟腿彎後,一把摟住疏桐撲向玉璧一側,將她牢牢護在懷中。
“該死!”白瀟膝蓋突然一軟,人便失力朝地面跪去。就在他膝蓋觸地的瞬間,那枚箭鏃堪堪從他頭頂擦過,“鐺”一聲射在玉璧上後,又彈射到距他不到一尺的地面。
一箭射空,盧梟再次舉起元戎弩瞄準:“我的箭還多得很,看你們能躲得過幾次?”
“盧兄,我與王爺相交數年,很清楚但凡他想殺的人,沒有一個能躲得過。”王墨放開疏桐,轉身向盧梟走去。
盧梟看著王墨。有些納悶:“你是……?”
“王墨。”
“你是王墨?!”盧梟皺起了眉頭,“那先前死在金窟外的那個有是誰?”
“他不過是石公子的一個保鏢罷了。”
王墨邊走邊答,在經過白瀟身邊,他突然抬腿踢了他一腳。
白瀟腿彎一麻。恨恨咬牙抬頭,正準備發作,突然瞥見了王墨右手指尖夾著的銀針,對他的意圖便心領神會。他轉回頭去,那處玉璧已經徐徐開啟了三五寸。
盧梟看著緩緩走近的王墨,覺得此人有些眼熟,仔細辨認了一陣才詫異道:“你先前易容冒充了嚮導?”
“正是。”
“難怪王爺說你狡詐多端,擔心姓蕭的搞不定你。”說著,盧梟似想起了什麼,突然喝道。“站住!你為何一直往前走?”
王墨笑道:“我就是擔心盧兄你瞄不準,特意走近些,求一個痛快!”
“呵呵,你是想走近些替他們兩個擋箭吧?”盧梟冷笑著揭穿道,“我這元戎弩雖一次穿不過三個人。但以我的速度,他們跑不出這暗道就斃命了。”
說著,盧梟的手指“咔噠”一聲扣動了扳機。
就在弓弩機簧拉動弓弦彈射出箭鏃的一剎那,王墨猛的抬臂揮手,兩枚寒光閃耀的銀針“唰唰”飛向盧梟,精準無誤的扎入了他的眼中。
“啊——!”
一聲慘叫後,偏移了軌跡的箭鏃“嗖”一聲射出。擦刮著王墨的右肩疾馳而去。
白瀟反手撥掉腿彎處的銀針,一個躍身跳起,轉身拉起愣怔的疏桐,迅疾往玉璧後的玉階跑去。
王墨也迅疾轉身往玉階跑去。
“給我殺了他們——!”
盧梟惱羞成怒,“啪”一聲扔掉元戎弩,雙手捂住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
“譁——”
盧梟身後那一片黑壓壓的武士便都紛紛拔出刀劍,朝著王墨追了過去。
“不怕死的儘管過來!”
走到玉璧邊,王墨突然止步,再次抬手揚臂。只見一片瑩光閃過,手握刀劍的武士們紛紛後退。
“啪。啪,啪啪啪——”
待武士們看清在玉石地磚上跳滾著的“暗器”,不過是一把白色的硨磲佛珠後,個個便都又羞又惱。待再次衝上前去,那扇玉璧卻“砰”的一聲閉得嚴絲合縫了。
王墨捂著右肩的傷口,沿著玉階上行,剛轉過第一個甬道,疏桐便焦急迎了上來:“公子,你受傷了?!”
“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肉而已,不礙事。”
白瀟上前檢視了一番,轉首對疏桐道:“他還死不了,我們趕緊走!”
王墨卻道:“你們先走!”
“公子,為什麼不一起走?”疏桐不解道。
“公輸異的機關門幾乎都是內外可開,必須將外面的機關找到鎖死,否則,他們很快就又追來了。”
“那就找到了再一起走。”白瀟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