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信不信由你。”
我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眼下我功力比她深,哪裡還用得差怕她?
“你——”
武則天給氣得粉臉漲紅,瞪著我說不出話來。想動手,可一想到我那身雄厚的內力就知道自己佔不了半點便宜。
我見她那幅模樣,心中頓覺大爽,但並不能解氣,心中頓時計上心來,道:“其實呢,我我說真話也容易,只要你在床上能再勝我一次,我便告訴你又何妨?”
武則天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她本是個淫婦,在唐作女皇時曾有面首三千。後來到這個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沒有一個男人。這巨猿你別看它個子似個龐然大物,但那陽物細小短淺,哪裡能滿足得了她個這“深宮”怨婦?每次最後帶能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
自從前兩次與我在床上一戰後,便對我有些沉迷,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臉皮來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虐待傾向,一方面又無時無刻不想著我那根頂天立地的寶貝。此時我一提這意見,她心中早就一百個願意了。不過總歸是做過女皇的人,死要面子的毛病總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戰,你是一敗塗地,想不到今日你還敢向我挑戰,果真是後生可畏啊。”
武則天裝作一幅不為所動的模樣。
“淫婦,少給老子裝模作樣。就你那幅賤樣,老子對是你知根知底,你看看你下身的裙子,都溼了。”
武則天心中一驚,暗道,我不過身懷絕名器——朝陽雨露,哪有這麼快就溼得流出來了?急忙低下頭檢視裙子,可哪裡有半點的溼痕?武則天剛要抬頭罵我,不想被我搶先一步,欺身一指點中她的軟麻|穴,全身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麼?”
武則天怒道。
“幹什麼?幹你啊!賤人,老子今天要以牙還牙,報上回被你羞辱之仇。”
我咬牙切齒道。伸手就粗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連衣裙,這個淫女真是騷,連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體,酥胸半裸。
武則天淫威浩蕩,她方才下了命令不準人進這石洞,一時半刻包準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真給了我可趁之機。
其實,我除了欲報仇以外,體內也是慾火大盛,內功大進的我,慾望也更為強烈,比以前強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來一看見酥胸半裸地那一刻起,小弟弟就有抬頭之勢,接著雙被子林蘭三女來了一陣磨擦,更是漲得難受。
萬萬沒料到我輕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擁有千年修為的武則天,心下那個興奮戲,甭提有多高興了。
此時的武則天早已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渾身上下白嫩的肌膚刺激著我體內湧起無邊的慾望。我兩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兩隻豪|乳,竟然握之不住,得用兩隻手同時握一隻Ru房才能掩滿。我心中暴欲升起,哪管她那粉紅的|乳頭是多麼的嬌嫩,一想到她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說實話,她才是受益人,老牛啃著了嫩草,吃虧的是我。
再細看武則天,果然是個純種的淫婦。一片漆黑從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溝裡,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則天的啞|穴並沒有給我制住,她淫笑道:“相公,來呀,有種的來操我這個淫婦啊?”
我哪堪她如此話語的刺激,話不再說,將她擺了個母狗式,從她背後盆大的臀部直插了進去……
論生理結構,我與她真的是絕配,恐怕她是這世上唯一能夠吞我下全部的女人了。這淫女偏又身懷絕世名器“朝陽雨露”據她說,只要是陽物一靠近她下身,便會自動分泌出香液來。難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襲擊,原來是天賦異稟,天生是做淫婦的料。
她說的得意,我心裡卻相當之不爽了。我看上的女人向來是不允許叫他人染指的,作烏龜帶綠帽子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