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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之故,兩家妓院也一直在明爭暗鬥,誓做京城第一妓院。

可一但失去了牡丹,那將意味著她失去了一張與之相抗衡的王牌,一旦她失去了這張王牌,醉香樓如何與擁有紅寧的春樓相提並論?自己苦心經營的醉香樓將會走下坡路。如何甘心!

老鴇臉沉下來了,正想發難。

此時門“咯吱”一響,剛才出去的丫鬟端著一盤水果進來了,躬身行禮:“公子請慢用。”就退出去了

她眼睛一亮,回過味:“公子,不是老身為難你,你贖樓裡其她的姑娘,只要符合規矩都好辦,唯獨牡丹不好辦。”

紫薇不滿的盯著眼裡只有錢,不把這些姑娘血汗榨乾、誓不罷休的心狠手辣的老鴇:“你樓裡立字據時,有明文規定,花魁坐鎮醉香樓六年,六年以後若雙方願意可贖身離去。何況牡丹在樓裡已有七年了,早就可以離去,莫不是你想反悔,才故意刁難與我,”

老鴇連忙搖頭:“公子錯怪老身了,別的姑娘我可做主,唯獨牡丹我無法做主。請你不要為難老身。”

紫薇柳眉一豎,冷冷一笑:“你不想牡丹贖身明言,為何找一些歪理來糊弄我。你當我是好糊弄的。你信不信,你不不按規矩辦,我拆了你的醉香樓。”

老鴇的火一下竄起來了:“無知小兒,好大的口氣,你拆了我的醉香樓,我就扒了你的皮。”

“大膽。”

“住口。”紫薇和小梅異口同聲的怒喝。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蓋碰的直響。

“好狂妄的口氣。你是嫌命太長了吧?”一個青年帶著一身煞氣走進來,橫了老鴇一眼,把手中房契遞到紫薇手裡:“我家公子說,從現在開始這座醉香樓就是你的了,這裡的一切你可做主。”青年斜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老鴇。

老鴇被突然的變故驚的目瞪口呆,聽到青年的一聲怒喝才醒過來,“噼噼啪啪”左右開弓扇著自己的嘴巴:“唐突公子,該打,唐突了公子,該罰。老身願受罰!”

紫薇看著見風使舵,變臉比翻書還快的老鴇,臉打的紅彤彤的,撲的厚厚粉撲哧撲哧往下掉,臉弄得白一塊,紅一塊頭上的髮簪也歪斜著,剛才的盛氣凌人的氣勢早就被恐懼嚇的灰飛煙滅。

紫薇氣還沒消,就恨聲到:“你是否想我拿出三萬兩銀子換取賣身契?”

老鴇嚇的腿抖了抖,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從抖動的齒縫裡擠出:“老身原憑公子處罰!”

紫薇唇角掛著譏笑,瞧著渾身發顫的老鴇,得寸進尺的刺激她:“你說,我可以做主還牡丹一個自由身嗎?”

老鴇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直淌,渾身顫抖的更厲害。

“說”一聲吆喝把她的魂嚇出了體外,半響,她才找到感覺,頭埋得更低,艱難的搖搖頭。

“你魂出竅了,公子問你話,為何不答。”小梅對著她的耳朵吼著。她還是搖著頭。

紫薇發現不對,就制止了小梅,她沉默了一會,就從腰上取下一塊玉佩,走到她面前,抬手微晃了一下:“如何?”

老鴇眼睛瞪的突出來了,突然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紫薇若有所思的望著老鴇,朝門外喊著:“來人,把老鴇扶下去歇息。”

門外馬上進來了幾個人,見到此種情形也不敢多問,費力抬起老鴇就去安端她歇息。

青年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等著紫薇處理樓裡的事,此事告一段落後,他就站起來,恭敬的說:“請公子移步,我家公子有請。”

紫薇整整衣袍,把房契拿到手上,跟著青年上了另一個雅間。

青年把紫薇引進屋後,隨手把門帶上,疾步下樓擋住正準備邁步上樓的張公子:“公子的簫吹的真好,令人難以忘懷,我想向公子討教,在聽一曲。不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