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的住處,卻又想到了自己的好友,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回家了呢,他的母親可是擔心的緊吶!
想到這裡,登時呼吸一窒,難過萬分,竟是愣在了原地。看著嗣硯楞在原地,男子上前拍了拍嗣硯的肩膀,只道怕又是想起了傷心事,當下想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半餉只是輕輕地說出了兩個字:“,,,走吧”,嗣硯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便當先走在了前面,帶起了路。
走了片刻,三人就不約而同地在路邊的一面廣告牌前,停住了腳步。嗣硯的身體因為發怒而微微顫抖,那面新粉刷的廣告上,雜七雜八地貼著許多小廣告,多是銷售和市場讓利的,只是其中貼著一張通緝令,很是顯眼,就連膠水也沒有乾透,張貼的也很不規整,明顯是很匆忙貼上去的,而那上面赫然便是嗣硯的照片,通緝理由是惡意殺害他人性命,和本人拒絕接受逮捕以及潛逃罪。後面的男子掃視了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這幫是非不分的混蛋!”,面上隱隱有憤怒之色。而女子沉吟片刻,只是輕聲嘆氣道:“還有多久?”,嗣硯苦笑嘆氣,轉過身來望著二人道:“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男子卻“嘿”然一笑,道:“那麼,我們就帶你飛過去好了!”,女子也正是有此意思,也不說話,只是點頭微笑。“啥!”嗣硯的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過來彎“飛,,,飛,飛過去?”,還來不及反應,只聽男子爽朗笑道:“當然!”,既而一手突然環於嗣硯腰間,足尖輕輕點地,整個人周身白芒淡淡閃耀,身形便豁然拔高,直如一道白光電射而出,直衝雲霄。
耳邊風聲呼嘯,迎面而來的空氣竟是說不出的清新,呼吸著這清新的空氣,四肢百骸竟是說不出的輕鬆,只是感覺四肢怎樣也觸碰不到安全的牆壁和地面,嗣硯只能緊緊地閉著雙眼,不敢睜開分毫。“別怕啊,睜開眼睛看看,這等風景可是好看的緊!”旁邊的男子輕聲安慰,嗣硯調整心情,緩緩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目光所及,他們正飛行在層層白雲之中,白雲爛漫鋪展,碧空如洗,白雲在身邊掠過,絲絲白雲在身邊,觸手可及,淡淡起伏,整個雲海一望無際,天邊藍白相接,晨光映襯著碧藍的天空,灑下一片光輝,燦爛之極,當真一片絕好的風景!
然而低頭望去,腳下雲霧淡淡,飄渺中離地面彷彿十萬八千丈,頓時,嗣硯嚇的臉色慘白,竟是再也不敢睜開眼睛。女子跟在後面輕輕地笑了起來:“這樣就把你嚇到啦,虧你還是一個男兒之身!”,話語間,飛至男子身旁低聲說了幾句,男子會意,身形緩緩慢了下來,既而縱身向下飛去,女子緊跟其後。耳邊傳來男子淡淡的笑聲:“好了,這已經飛的很低了,不用那麼害怕了,你這就為我們指明方向罷!”,將信將疑的睜開眼睛,高度果然是低了許多,大概能有十來層樓的高度,但還是緊緊地抓住了身邊的男子。
當下,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只是還有少許緊張,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手指向了前方偏右一點的地方“就是那裡,馬上就到了!”,男子點頭應允,便要加快速度。嗣硯心中雖然黯然,但是想到一會就能見到凌姨,心裡也就稍稍地輕鬆了一些。當下便開始環顧四周,然而,嗣硯看見了一片狼藉的一座大樓,說是大樓,其實已經只剩下殘留的地基了,滿目瘡痍,周圍滿是被破壞的痕跡,彷彿是被什麼力量生生的撕扯毀壞,凹凸不平,周圍的大樓似乎也受到了牽連,有的大樓因為靠的太近,竟是斷成了兩截,突兀地橫在那裡,有的竟被斷成了數截,散亂不堪。
有的地方看去竟有百來米直徑的巨大坑洞,周圍還有許多小的坑洞,坑洞周圍都是焦黑一片,就在那隻剩地基的大樓廢墟中,許多警察正在那裡調查著什麼,周圍混亂一片。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座大樓就是自己從小視若兄弟的好友律特文的住處,甚至昨天他還聽到過特文母親那樣憔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