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的高手了,誰還沒事來找他的麻煩,我看他就是馬車壞在半路上了。過一會就能趕上來。”徐胖子在一旁幫腔道。
“行了,趕緊滾去睡覺了。下半夜到你們守夜。”月舞瞪了兩個男人一眼。
徐胖子沒了聲音,天佑不服氣的鼓鼓囊囊被他拉走了。
兩輛馬車在破舊的涼亭邊上圍成一個半圓,篝火就燒在馬車的邊上。兩女坐在篝火邊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盯著跳躍的火焰發呆。
墨斗馬車邊上,觀松道人走之後江流就癱坐路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武當掌門觀松道人來的沒有聲息,走的異常的乾脆。武林名宿果然是不能小覷,江流現在連站起來都不能。他的神識卻像燃燒火焰一樣,越來越旺。可惜體內的內息被榨乾了,一點都不剩。
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有江流的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就像風箱一樣。魔蝠小金在江流的頭頂上盤旋著,四周方圓五里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姐,大姐。”江流小聲的叫喚著。
一個女人扭著纖細的腰肢從馬車上溜了下來。她看了江流一眼,連忙拍了拍胸脯道:“謝天謝地,你還活著。”
“快點扶我上到馬車上去。我們要快點追上天佑他們。”江流笑了。這一戰收穫很大,只要能將這一次的感悟都消化了。他有信心摸到七品的邊緣了。這一次入定消耗太大了,到現在為止他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心口一陣莫名的悸動,江流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他俊俏的臉蛋抽搐起來,很快汗水就打溼了衣衫。
“你怎麼啦,怎麼會這樣?”大姐說話都帶著哭腔,“你可別嚇唬我。”
“扶我到馬車上去,快點。”江流忍不住渾身汗如雨下。
好在大姐這幾年一個人打理著酒肆,也有了一把只力氣。要不然江流這一個大男人要是換過月舞來的話就弄不到馬車上去了。
“你到前面去,告訴呦呦我們要儘快的趕上天佑它們。”江流渾身抽搐起來,雙腳伸的筆直。
墨斗馬車動了起來,在馬車的上面有一隻耳廓金色的魔蝠飛行。月光之下的陽首山寂靜無聲,只有安康古道上傳來了噠噠噠的馬蹄聲。
江流渾身汗如水一樣流了下來,大姐急得不行。她拿著一個毛巾不停的給他擦汗。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汗才止住了。大姐給江流餵了一大杯的溫開水。這麼冷的天氣,他穿著一身溼漉漉的衣服,明天一定會生病的。大姐自言自語道。
她拿出一條幹乾的毛巾,把江流的衣服解開來。露出了一身白雪一樣的肌膚。“這要是生成一個女孩兒家的才好呢,哪個男人要是有你這樣一身的白肉也是浪費了呀。”大姐在江流的胸膛上捏了一把,胸膛上馬上出現一個紅色的手印。不過眨眼之間紅色的印記就消失了,胸膛又變得潔白無暇,彷彿一塊白玉一般。
江流兀自昏睡,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剝的赤條條的了。
大姐燒了一盆熱水,用毛巾沾著熱手給江流擦身子。“反正都已經看過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麼要緊的呢。”大姐這樣想著。不過等到她脫下江流的褲子的時候還是閉上眼睛不敢往下看。
“都一把年紀了,人老珠黃了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一般的害臊呢。”大姐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右手拿著溼熱的毛巾往下擦。擦著擦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了。大姐忍不住哭泣起來。哭著哭著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怎麼啦?”江流醒過來是還是頭腦昏昏沉沉的。
“都怪你啦,害得我都不知道以後再閻王殿裡見了天佑他爹爹該怎麼跟他交代。”大姐被突然醒過來的江流嚇了一跳,手中的熱毛巾一些只就掉了下來,剛好掉在江流膨脹的分身之上。男人的分身哪裡能承受滾燙的熱毛巾,江流好像被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