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接著是猛烈狂肆的撞擊,令她腦中閃過一片白光,再也沒有了任何知覺。
偌大的餐廳始終瀰漫著一種**的味道,平常幾乎寸步不離歐禹宸身邊的保鏢這時好像商量好般的沒有出現,而那些退出去的傭僕更是無一人敢進來打擾,一時間,周圍除了細細的輕喘聲外,異常寂靜。
激情過後,歐禹宸從安心的體內退了出來,看著已經躺在餐桌暈倒過去的安心,嘴角勾起了一抹噬血的笑弧,只是,那雙紫晶般的眸子少了往日的璀璨,深沉而又陰沉。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看了眼赤果沒有一絲遮掩的安心,歐禹宸緊抿著雙唇,最終將手中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轉身,無情地走了出去。
安心在餐桌上睡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她發現自己竟然還躺在餐桌上,而四周,依然寂靜無人。
她撐著酸澀的身上站了起來,蓋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倏地滑落在地,安心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著,不由驚撥出身,連忙蹲下來膽怯地向四周看去。
確定沒人之後,她才不顧身體的疼痛,迅速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慌亂地穿好,準備落荒而逃之際,腳下卻踢到一樣東西。
低下頭一看,是件黑色西服。
這是歐禹宸為她蓋上的吧?他不是想要羞辱她嗎?為什麼又要為自己蓋上衣服?應該是不想自己被別人看到吧?像他這種佔有慾那麼強烈的人,可容不得外人對自己的女人有一絲一毫的窺探,所以,剛才就算她暈了過去,也一直沒有傭人進來收拾殘局,也是這個原因吧?
撿起西服,安心再也不敢在這個地方多呆一分一秒,她抱著衣服就狂奔了出去。
一路上,也不管傭人用著異樣的眼光盯著自己,只是跌跌撞撞地往三樓自己住的套房奔去。
而此時,安心的房裡,卻正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林曼如今天早上醒來之後,就直接跑到了歐禹宸的書房門口找人,可是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開門,這令她非常氣憤,昨天,她本以為追到這裡,宸對她的態度會轉變一些,結果沒想到不但碰到了安心那個女人,跟著宸去到書房之後,還被冷冷地警告了一番,憑什麼安心那個賤女人就可以住在這裡,她就不行?
反正這次來都來了,她一定要軟磨硬泡地呆到宸離開這裡為止。
她決不能讓安心那個賤女人得逞。
可一想到,昨天自己使出渾身解數,竟然沒有勾起宸一點**,她的心就有種莫明的慌亂,好像事情,都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這次宸有多久沒碰過她了?好像有三個月了吧?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安心這個賤人又出現了,所以他變心了嗎?
不行,她花了四年多的時間,好不容易才把宸騙到自己床上,現在也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甚至連外界都已開始用歐太來尊稱自己了,她怎麼可能把歐家的女主人位置讓給別人,由其是安心那個不得好死的賤人。
昨天晚上,宸說還有公事要辦,讓她先睡,可是卻一夜都沒有回到房裡,該不會去是安心那個賤人那裡睡了吧?
她一定要去看看,林曼如咬牙,恨恨地朝走廊另一端安心一直住著的套房走去。
來到安心的房間,她眼底迸出更深的恨意,想也不想地便擰開了門鎖,踢開了房門。
進去之後,她第一意識就是往床上看去,卻發現床鋪得整整齊齊的,根本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難道,這麼早就起來了?
再看著偌大的套房,裡面幾乎就可以媲美一套市區的高階公寓,落地觀景陽吧,書房,睡房,甚至還有一間客房,客廳,浴室,洗漱間,甚至還有專門的衣帽間。
這樣的待遇,她為什麼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