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交數十年的宮千澤,也被歐禹宸的這話,給震驚到了。
林曼如不敢置信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剛才還百般委屈,模樣嫵媚的臉頓時定格,僵硬,漸漸變得死寂。
就連安心,也因著他的話,而詫異,下意識地朝歐禹宸看去,卻撞了一雙陰戾佈滿寒光的紫眸,不禁打了個冷顫。
如果,之前安心還對林曼如心存憤怒,此刻,她卻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變得十分的可憐。
而她,更加慶幸,自己的拒絕沒有錯,否則,換作她,面對剛才男人的羞辱,一定會比死還難受。
“宸……你……你剛才說什麼?”
林曼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發抖的聲音再次顫顫地問道。
“你確定還要我再重複一遍?”歐禹宸的確冷酷無情,他從不會將心思花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一次破例,卻是坐在他對面那個總是拒絕,逃避的女人,而林曼如,只是他今天來這裡的一個藉口,一個想見到這個笨女人,想要懲罰這個笨女人所找的藉口而已。
本來,他以為這個笨女人會向他求救,卻沒想到,她情願意去求澤,也不肯來找他,其實,剛才只要她一個求救的眼神,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林曼如打發掉。
看來,他還是太低估了這個女人膽量,她果然懂得用盡一切辦法來惹惱他。
既然她不怕死,那他還有什麼好手下留情的?
林曼如的囂張頓時讓她在所有的人面前顯得狼狽和可笑,她不懂,剛才明明還對自己溫柔軟語的男人突然間會變成這樣的陌生,雖然早就知道歐禹宸從來都是那種冷酷無情,視女人如玩物的男人,可她並沒想到,他會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不堪,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怨念,因為男人身上那種天生便凌駕眾人的狷狂桀驁,那無形中透出的森冷陰鷙令她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她只能將所有的怨恨,和今天所受的羞辱全都轉嫁於安心的身上,從始至終,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令她遭受了這麼多的不堪和羞辱,如果不是她,歐禹宸一定不會這樣對待自己,這個女人真是該死,既然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宮千澤,為什麼還要來勾引歐禹宸?憑什麼三大家族的兩個男人都對她這麼地上心,她不甘心,她恨,她一定要報復,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她不容許快要到手的獵物被一個這麼軟弱無能的窮女人搶走。
既然這兩個男人現在都向著她,那麼就讓她再得意幾天,安心,我們走著瞧,總有一天,你會一定會栽在我的手上的。
林曼如訕訕地收回手,即便臉皮再厚,也知道這裡已經不歡迎她了,為了自己那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為了日後還能再次站在歐禹宸的身邊,她最後還是選擇暫時地離開。
“宸,既然你今天心情不好,那我改天再約你出來,我先走了。”林曼如此時柔弱委屈的神情就像是剛才所有的囂張和狂妄全都不過是一場虛幻不實的幻象一般,如若沒有親眼所見她剛才的言行,必定會被她此時的表象所欺騙。
就連安心,也驚詫莫明地看著林曼如此時那一臉好像被人欺負了卻還不敢作聲的模樣,她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可是眨了眨眼,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女人,臉上的神情依舊還是那麼地楚楚可憐。
“這個女人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了。”林曼如離開之後,宮千澤不屑地叱笑出聲,俊臉依然餘怒未消,湛藍的眸子裡滿是譏諷之色。
“你最近似乎很空閒,老爺子還不知道你來了A市吧?你說如果我現在一個電話打到老爺子那裡去,你猜他幾個小時內就會派人過來逮你回法國?”歐禹宸此時已將安心當成了空氣,自林曼如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看過安心一眼。
“宸,你自己忙就夠了,為什麼我好不容易閒下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