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嗎?是,是我犯賤,明知道你愛的是她,我還死纏爛打地糾纏你,哪怕你只是多看我一眼,我都可以高興地幾天幾夜睡不著覺,可是你也不能這麼作賤我,紀如風,你不能這麼作賤我,知道嗎?”柏海睛恨恨地瞪著紀如風,不顧一切地將心裡的痛苦和怨恨說了出來。
紀如風同時也被柏海睛眼中的恨意和這發洩的聲音給震驚到了,目光怔怔地落在了她身上那些痕跡上面,雖然喝醉了,但是他還是清楚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這張床上與柏海睛的激烈與瘋狂。
“對不起。”紀如風面如死灰,聲音低落。
“不,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知道,我柏海睛不比安心差,為什麼你的眼裡只看得到她,卻永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