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底已經湧起了絲絲怒意,他歐禹宸的女人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說情,更何況,他紀如風還不夠格。
“上次竟標案,是有人動了手腳,故意調換了我們本應上交的竟標書。”紀如風對歐禹宸這種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態度有些惱怒,卻依舊壓抑著心裡的憤怒,今天他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和歐禹宸爭個你我,而是要讓安心擺脫嫌疑。
他太瞭解安心了,就算是今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如果事情不能查出來,她都不會放棄,她有時候,太過堅持,太過執拗了,執拗得讓他心疼。
“動了手腳?紀氏是想說我故意讓別人將自己的竟標書換到你那裡,然後搞出這麼一場鬧劇嗎?”本就在氣頭上,又加上紀如風這麼一來,歐禹宸更覺得紀如風有欲蓋彌彰之嫌,聲音也變得冷了下來,紫眸裡閃動著絲絲危險冷光。
“歐總,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可以在這裡明確地告訴你,安心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情,如果你要把這次的事情怪罪在安心的頭上,我也無奈何,但願日後,你不要後悔今天所做的決定。”紀如風冷笑道,他知道安心一直愛著歐禹宸,可是,這個男人根本不配得到安心的愛,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給不起,他不配。
“後悔?我為什麼要後悔?再說了,這是我的家務事,好像還輪不到紀總在這裡指手劃腳,如果紀總這麼想管,大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把我玩過的女人給搶過去啊!反正紀總不是很喜歡接手我玩過的女人麼?”歐禹宸就像是在故意激怒紀如風一樣,言語間,充滿了對安心的輕視,侮辱。
“你……不准你這麼侮辱心兒。”紀如風果然爆怒,只要扯到安心的事情,他就無法平靜,他此時就像是一頭爆怒的獅子,心頭燃燒怒火,恨不得一口吞了歐禹宸。
“心兒……嘖嘖嘖,是誰準你這麼叫她的?我歐禹宸的女人可不準別人叫得這樣親暱。”歐禹宸笑得越放肆,嘴解邪佞的笑意看著讓人只覺得挑釁意味極重。
“你的女人?你有把心兒當成你的女人嗎?她被人打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看到她身上的傷口沒有?還根本不配心兒,歐禹宸,你會為你今天對心兒所做的事情追悔莫及。”紀如風氣得想要上前揍人,卻拼命地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憤憤地質問著歐禹宸。
聽到紀如風的話,歐禹宸臉色頓時變得危險起來,他陰沉著臉,一把抓住了紀如風的衣領,森冷的聲音從牙齒縫裡擠了出來:“安心現在在哪裡?她怎麼了?”
難怪他昨天怎麼也找不到安心,他還以為安心帶著兒子躲了起來,卻沒想到,她竟然跟紀如風在一起,而紀如風說她受傷了又是怎麼回事?
柏海睛在一旁嚇了一跳,立即上前用力推開了歐禹宸,護在了紀如風的面前,那模樣,還真有點像母雞護公雞的架勢,不過怎麼看著怎麼覺得怪異。
歐禹宸見柏海睛也在,從剛才進來,他就將注意力放在了紀如風的身上,現在見到柏海睛,頓時明白應該是柏海睛將紀如風帶進了總裁辦,否則,保安是不會讓紀如風進入這裡的,再看柏海睛那一幅擔心的樣子,難道,柏海睛喜歡的是紀如風?
“歐總,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安心受了很重的傷,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昨天如果不是警察來得及時,她就已經被人活埋了,而且,她身上還受了嚴重的鞭傷,而且,我也相信她並不是洩漏這次竟標案的人。”柏海睛突然後悔了,如果昨天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歐禹宸,說不定就不會鬧出今天這麼多的事情,她早知道紀如風和歐禹宸早又勢同水火,但是沒想到兩人見面就能掐成這樣,如果剛才自己不阻止,是不是兩人又要打起來?想起紀如風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要真打起來,只怕這下子會直接殘廢了。
感到後怕的同時,柏海睛將昨天的事情簡單地和歐禹宸說了一遍,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