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厲聲道。
“副局長的位置是我的。”沖田總悟眉眼滿是少年人的意氣風發,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袒露自己的心聲,看得土方牙癢癢。
“旦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仔細一看,好陌生的面孔,沒在攘夷志士的通緝名單裡看過呢,真是太可惜了,要是碰到老熟人就好了。”
土方十四郎一板慄敲在沖田的頭,刨根問底的,非要人家承認是攘夷志士滿足他的惡趣味,更多的,土方十四郎懷疑他是想從他們現在處理的麻煩中找藉口溜走偷懶,然後全扔給他一個人解決。
沖田的話問懵了坂田銀時,像一桶涼水澆醒他腦袋,甚至來不及吐槽沖田總悟又在暗搓搓說他和五條悟是恐怖分子。
此時此刻擺在他眼前的疑難是五條悟到底跟他是什麼關係……
說是貓主子和鏟屎官吧,他還是貓那會兒,似乎沒什麼毛病,現在再說這個,指不定懷疑他倆在玩什麼不為人知的人外py。
兩個人臭味相投,坂田銀時確實覺得他們中間相性很合,可非要說單純的朋友,難道他是隔壁劇場來的男主角,遇到一個人就說我們是toodachi。
志同道合的同伴又覺得彆扭,說來說去,坂田銀時就是找不到五條悟在他這裡的定義。
鬼使神差的,坂田銀時的腦海蹦出家人的字眼,一陣寒意從腳底板上湧,打了個哆嗦,坂田銀時甩空腦袋,一定是他天天惦記五條悟的錢包,都把自己給催眠了。
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上的問題,坂田銀時乾脆迴避沖田總悟,他在避重就輕轉移話題上從來沒輸過, “整天盯著別人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是嫌你們真選組屯所的空牢房太多了,要我說你們這群光天化日跟蹤一個小女孩的才應該進去,怎麼,真選組的鬼之副長也要學你們的野生黑猩猩上司一樣,局中法度真是要笑死人了。”
坂田銀時的三言兩語不斷觸及土方十四郎的神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急道:“我們是有正事,誰跟近藤先生一樣是變態跟蹤狂了!”
近藤勳受傷道:“十,十四,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一點很過分的話。”
土方十四郎反應回來了,尷尬的捏捏鼻子, “近藤桑,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跟蹤狂。”
沖田總悟揚起得逞的笑容,走近近藤勳一些,用著大家都聽得見的音量, “近藤桑,這傢伙終於暴露自己一直在看不起你了,副局長的位置還是適合我來坐。”
土方十四郎不想再叫沖田胡攪蠻纏,打斷他說:“行了,我們不是有緊急的事要處理,不要被一些無關緊要的路人打攪。”
坂田銀時:“什麼叫無關緊要的路人?有什麼事,我們小市民也是能搭把手的。”
“無可奉告。”土方十四郎冷言冷語。
沖田和坂田銀時玩得來,根本不把土方的告誡放在心上,簡單陳述了他們出來的目的,原來是他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