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房了。
夏俞觴看了唐七的背影一眼,隱約覺察到了什麼。
上橋村不算大也不算小,不過幾個人走到衙門卻足足走了將近半個時辰。“請稟告大人,我們有要事求見。就說孫大夫不是兇手。”夏俞觴對衙門口攔住他們的侍衛說道。
片刻之後,侍衛回來,將幾個人帶到堂上。
“堂下何人,有何證據證明孫大夫不是兇手。如若信口雌黃,小心本官將你們一同關進牢房。”穿著官服,帶著官帽的知府大人,將唐木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頓時響起了“威武。。。。。。”的一陣棍棒擊打地面的聲音。
小蜻蜓第一次見這情景,忍不住笑了:“呵呵,哈哈,這群人真有意思。”說著來到堂下站立的一個衙役面前,拉拉他的棍子,上下左右的研究著。
“大膽草民!膽敢藐視公堂,給我拿下。”
看來人將自己雙手擒住,小蜻蜓嚇壞了:“臭官,你敢動本小姐一下試試,小心你的烏紗帽保不住。”
“你、你。。。。。。你說什麼,你。。。。。。”
“大人,請息怒。”夏俞觴打斷知府和小蜻蜓的對話。“大人,我們是上橋村客棧的住店客人。因家中兄弟被野獸所傷,所以昨日便請孫大夫為其包紮傷口,開藥方。今早孫大夫前來換藥的時候就被衙門的衙役抓走了。在下經過思量,覺得孫大夫並不是兇手。”
“為什麼不是,說詳細點。”知府李商,正在為這個李員外家的命案頭疼,李員外是村裡的大戶,得罪不起,若不能及時破案,抓到兇手,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大人,首先,李員外家夫人是喝了孫大夫開的藥死的,若孫大夫真想殺人,也不會用這麼明目張膽的手法,完全將自己敗露,事後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正常尋醫問診。其次,藥的煎熬過程,端送過程中,肯定是被別人經手,不能就認定兇手是孫大夫。”夏俞觴的話剛一說完,孫大夫就感激的道謝,一邊對知府說:“大人明察,小的不敢殺人。小的為李員外夫人開的卻實只是安胎的藥。請大人明察。”
知府大人沉思一會,說道:“本官並沒有認定兇手就是孫大夫,只是帶到衙門來問話。一併帶過來的還有李員外家的管家和煎藥的丫鬟小翠。”
“大人,可否讓草民問他們幾個問題。”
“問吧。我已經審問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李商一邊搖著頭,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甚是苦惱。
“小翠,你和管家都詳細說說事情的經過。”
“是。夫人有喜已經三個月,我家老爺和老夫人都特別開心,每天囑咐給夫人做各種補湯。孫大夫是三天前來的員外家,給夫人把完脈之後開的藥方。然後我隨孫大夫一起去的藥鋪抓藥。今早我熬完藥端給夫人喝。夫人喝完之後,突然說不舒服。然後就開始七孔出血。我嚇得趕緊喊救命。這時候老爺和老夫人還有管家丫鬟一齊衝進來十幾個人,只一會功夫,夫人就沒了氣息。老爺和老夫人悲痛不已。”
“買藥,煎藥,送藥,都是你一個人嗎,期間藥有沒有離開過你的手。”
“是我一個人,藥買回來之後一直放在我房間,三天每天煎藥一次,前兩次都沒有出事,第三次也就是今天早上就出事了。”小翠說著就想起早上夫人的慘狀,忍不住又落淚。
“知府大人,叫仵作驗屍了嗎?”夏俞觴又問李商。
“嗯。確定是中毒身亡。夫人服用的安胎藥裡摻了□□。”李商也回憶起早上所見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夫人腹中還有個未成形的胎兒。想不到兇手竟然這般殘忍。”
“小翠,藥放在你房間,都什麼人知道。”
“除了嫣紅就沒有別人知道。可是嫣紅不會的,嫣紅是夫人嫁進來時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