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懷元澈鄙夷的掃了一眼不斷求饒的王大麻,擦了擦剛才被揍時嘴角淌出的血跡,抖了抖身上的泥水,便去將散落在地的菜和傘撿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殺意襲來——“懷元澈你去死吧!”王大麻不知什麼時候爬起了身,手上攥著一柄鋒利的菜刀衝了過來!
懷元澈撇了撇嘴,雙手撐地,一個後掃腿將王大麻手裡的菜刀撩飛了出去“噹啷!”一聲,菜刀落地的同時,懷元澈摸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王大麻的腦袋,爆喝:“別動!”
王大麻顯然是沒有料到懷元澈手裡居然還有槍,嚇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泥水裡,高舉雙手,手心中滿是水。
“不要殺我啊懷哥!我也是受人指使的!”王大麻發現偷襲失敗,哭喪著臉,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下的太大而溼了一大片。
“什麼人指使的,說!”懷元澈此時的目光猶如寒刀,一刀刀的颳著王大麻,右手食指也搭上了扳機。
王大麻不過是個萬年留級生,欺負弱小也就算了,殺人……懷元澈認為他不可能有這個膽子,所以他也相信正如王大麻剛才所言,王大麻剛才敢持刀以對,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而且事關妹妹小紫,他不得不問個明白。
“是……是‘碧窟’的首領,看上了懷哥您的妹妹……說要我先找個理由教訓你一頓,把你妹妹抓來,連臺詞都是他們教的……而且還還說你要是不識好歹……就就……就殺了……”
“碧窟”這個詞對來到廣城已有五年的懷元澈來說並不陌生,這是廣城的一個黑道組織,勢力神秘龐大,可是讓懷元澈不明白的是,這樣的一個組織,跟他一個高中生完全沒有交集,又怎麼會盯上了自己的妹妹,而且還如此大費周章的派王大麻到自己面前演這麼一齣戲?
懷元澈心中很是疑惑不解,但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個頭緒。
而且如果真如王大麻所言,這個組織的首領看上了小紫的話,那麼下一次恐怕還會有更大的麻煩找上來。
一念至此,懷元澈心中急了起來,皺著眉思索著解決之法,而這時候,王大麻哭爹喊孃的又道:“懷哥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人脅迫啊!要不是這樣,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您妹妹的主意啊……”
懷元澈已經得到了線索,又嫌王大麻聒噪,於是他閃身到王大麻身後,用槍托敲暈了後者,便收起了槍,收拾好東西后抄附近的一條近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懷元澈感到胸腔之中突然好似被火熔燒般,疼痛無比,而且疼痛還在不斷加劇。
懷元澈懷中的黑槍隱約閃著奇異的黑光,可他卻因為疼痛而沒有注意到,只是躬著身摁住胸口,扶著牆艱難的往前邁著步子,試圖強撐到家,但卻在下一秒,他視線模糊,倒在了雨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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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發現
懷元澈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後半夜。
“我這是……”懷元澈慢慢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在壁燈柔和光線的照射下更顯親切的六稜花紋的天花吊頂。
原來他回到了家。
他想坐起身,但他發現他的身體猶如一件破爛的衣衫,由似補丁般的白色繃帶層層纏繞著,微一動彈,便會牽扯到傷口。
於是懷元澈索性全身放鬆的在鵝絨大床上躺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今夜無月,淡黃色的燈光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暖意,懷元澈不由得閉上了眼,思緒突然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時候——五年前的聚首宴。
懷元澈聽了父親的話去找託力哥玩,比年僅十二歲的懷元澈還要年長五歲的託力哥那時候表情很是嚴肅,以及一絲悲痛,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