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有何為難之事需要本店解決的?本店會極力顧客解決疑難問題的。”
“沒。。。。。。沒什麼,沒有事需要解決的。”朱由檢搪塞著,極力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片刻,一切己經恢復自如。
“沒事就好。”店小二笑眯眯將菜譜遞給朱由檢,“客官請點菜。”
朱由檢接過菜譜翻看一會,隨即在上點了幾道菜,將菜譜還給店小二,指著被圈的字樣道:“呶,照單配菜,速度要快點,今天我顯得特別餓。”
“好說,不會耽擱多長時間的。”店小二接過菜譜,看著他所圈的菜,滿意的點點頭,又問,“客官要喝酒嗎?”
朱由檢不假思索回答:“來一壺杜康酒即可。”
“好嘞!”店小二手捧著菜譜,轉身去了廚房。
“客官稍坐,菜一會就到。”那個抹桌子的店小二說了聲,邁步去了其它桌子。
時間不大,店小二端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擺著幾碟菜、一壺酒、一隻杯和一雙筷子。來到朱由檢所坐的桌旁,小心翼翼將托盤放在桌面的邊緣,隨後一樣樣將托盤裡的菜端下,擺在桌面上。最後將酒杯、酒壺和筷子,擺在朱由檢的面前桌子邊緣,一隻手拿過托盤,另一隻手指了指桌子:“酒菜已擺好,客官請慢用。”
“謝謝!”朱由檢抓過酒壺,在杯子裡斟滿酒,放下壺後,伸手抓起筷子,夾一塊肉放進嘴裡嚼,香味沁人肺腑,讚不絕口,“嗯,好手藝,真是名廚掌勺。”
鄰桌上的顧客,見他自言自語,不約而同停止談話,目光一起投過來。見他只顧吃喝,旁若無人,稍愣片刻,又開始談笑自若。
這個說:“諸位,當今朝庭誰個最壞,誰個最好?”
一個年輕的接過話茬:“不說大家也明白,最壞的就是魏氏閹黨了。他害人無數,權傾天下,這還不算,就連當今皇上也在他掌控之中,成了名副其實的傀儡。”
“不可說!不可說!防止隔牆有耳。”一個老者連忙擺手,加以制止。
那個年輕的不服氣道:“怎麼?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老者立即反駁道:“事實雖然如此,但現在閹黨爪牙遍及全國各地,一直滲透到民間。一旦被閹黨爪牙聽到,彙報給官府,那會遭滅門之罪的。至於誰最好,好人都被閹黨害得家破人亡,死的死,亡的亡,現在己沒有好人可言了。”
另一個道:“我覺得揚州知府劉鋒劉大人最好,他不貪不sè,愛民如子,乃是個難得的清官。”
信王朱由檢聽說揚州知府劉鋒是個清官,心中格登一下,停住筷子,目光在鄰桌掃視一下。心想:“劉鋒既然是清官,一定對閹黨疾惡如仇,我得抽空會會他,勸他棄暗投明,為本王所用;或者以揚州為窩點,發展人馬,擴充勢力;一旦時機成熟,便可兵伐京城,捉拿閹黨,恢復大明,開創新的起點。”
正值朱由檢想著心思之際,又有一個顧客道:“劉大人雖然是好人、清官,但普天之下又有幾個是清官?依靠一兩個清官有何用?獨木難支,我看大明江山如yù傾的大廈,無回生之力了。”
“噓——!有話悶在心裡,大庭廣眾之下,不可胡言亂語。”老者又加以制止。
他們談論政局,不時的引起其它桌旁的顧容,向他們投來詫異的目光。他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草草結束了酒宴,結賬而去。
信王朱由檢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想:“他們所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話;大明王朝發展到今天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