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
他卻再次於她的蝴蝶骨上淪陷,凝視了幾秒,眸光晦暗。
她手都累得沒有底氣抬,剛想?洗一下,他卻突然低下頭去。
“周——”
她被刺激得攥緊手心,聲音消弭。
眼神?遲遲無法聚焦。
……
她的力氣徹底被折騰了個乾淨,這一覺睡了很久。
昨晚似乎發生了不小的動盪,手機裡躺滿資訊。沈彌拿過來看了眼時間,沒有顧得上一一翻閱,手臂就痠軟地收了回來。
忽然察覺不對,她往旁看去一眼,才發現他不在。
沈彌慢吞吞地掀開被子,趿上鞋,想?去喝口水。
失水過多?,哪怕睡前被餵了水,醒來還是覺得一陣乾渴。
目光忽然掠過地上躺著的手銬,它還泛著銀光,沈彌腳步一頓。
她信了他的邪。
面無表情地跨過去。
想?到昨晚的某個場景,她整張臉還是控制不住地紅了個徹底。
她根本?、就無法想?到——
原以為能借助道具控制他一點,哪曾想?到,這次的罪行儼然更加過分。咬痕已經落到了新的地方。
腿內隱隱泛著痛感——那是昨晚烙下的記憶。
沈彌憤憤地去倒水,忽然聽見書房傳來聲音,才知道他原來在那兒?。
——門沒有關,外?面能聽見裡面的動靜。
“玉送過去你那了……嗯,就刻那個字。”
“刻好送去我公司。”
聲音聽得還算清楚。
只是,不知道是在說?什麼事情。
沈彌捧著水杯,指尖在杯壁上沒有規律地輕點。
周述凜是被這通電話突然擾醒。因著是正事,他才披了件衣服出來外?面接。
打?完電話,他從書房走出,目光觸及外?面站著的人時,幾不可查地一頓,問道:“怎麼不多?睡會?”
他的嗓音裡,透著饜足過後的懶意。
好似只要被人一聽,都能知道這人剛剛做過什麼壞事。
沈彌這杯水感覺一下子就喝不下去了,她放下水杯。不接他的話,只是問:“什麼電話?”
她對電話內容產生好奇。
周述凜面色不變,“陸起。陸氏陸總,他說?有點事,想?找你。”
他一說?名字,沈彌就明?白了,還和往常一樣道:“先不見了……我還沒準備談版權的事。”
她的新書版權,炙手可熱。但她握得也是真緊。
周述凜頷首,也並未多?提,只是走過來想?碰她。
手臂一抬,他的衣袖往上收了寸許,沈彌一眼便看見他手腕上觸目驚心的勒痕。
這傷痕重到已經割傷皮肉,她瞳孔微縮,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臂。
最初的詫異過去後,不難想?見它的由來。
她心中一緊。
這人……對自己下起手來竟都毫不手軟。
右臂的傷口都還沒好全,手腕上又飛來重傷。
她不由氣惱,語氣很兇:“周述凜——”
他不以為意地瞥過一眼。將她抱過來,下顎抵在她髮間,散漫地笑?了聲:“baby,你不知道,當時有多?爽。”
那點痛感的刺激,是在烈火上澆了一整桶的油。
火勢滔天。
沈彌倏然失語,面紅耳赤。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握著他手臂,動作收緊,“你再傷一次,試試?”
周述凜:“……”
蠻好,軟軟糯糯一小姑娘,不知何時也會威風凜凜地喝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