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撓頭,“我們回來的路上,那個死人臉和金毛老外死盯著我,我沒惹他們吧,對我有意見?”
水鵲看不見,路上又沒聽到其他人的聲音,完全不知情。
“嗯?我們遇到楚竟亭他們了?”
一聽就像是那個死人臉的名字。
關一舟解釋:“嗯對,就是昨天和你一起走的那幫人,好像有人想和你搭話的吧,不過我走得快,沒管他們。”
那個金毛老外還在邊走邊纏繃帶,關一舟看到他手臂滲血了。
回憶起遇到的路口。
“他們應該是從東山那邊下來。”關一舟猜測,“剛巧碰到了。”
燈塔就在東山上。
“你沒惹他們。”水鵲慢騰騰地擰緊了水龍頭,看到沒水玩了,德牧乾脆掉了根樹枝過來,聳了聳水鵲的腿。
他說:“他們討厭我,不是在盯著你,是在盯著我。”
肯定在想,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又矯情。
消極怠工還要人背。
不過這次還真不是他想的,但千煙島的路面崎嶇還燙,他沒鞋子會弄傷腳。
水鵲接過煤球咬過來的樹枝,向院子另一邊丟,巡迴技能點滿的牧羊犬似箭一般衝了出去,在半空中叼住樹枝。
關一舟詫異地挑眉:“有人會討厭你?”
真的?
雖然他確實非常牴觸男同,光是想到男的會和男的親嘴就要吐了,但是,就連他也覺得,水鵲不招人討厭。
頂多嬌一點,和他們島上這些大大咧咧沒臉沒皮的男生不太一樣而已,還在他能忍受的範圍之內。
水鵲轉過頭,對著他的方向,理所當然地說:“當然啊,討厭我的人很多的。”
他的語氣認真,表情也完全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關一舟不說話了。
水鵲忽然邀請道:“你中午要不要留在我們家吃飯?”
關一舟抱著臂,“你做?”
不會難吃的要死吧?
他也不是不可以勉強吃下去。
“元嶼做。”水鵲回答,“他做飯好吃。”
關一舟:“哦。”
他也沒說留不留。
過了一會兒。
關一舟若無其事,又說:“我做飯也還不錯。”
【頭笑掉了,這就攻競上了是吧。】
【敲黑板,男德攻第一條:會做飯。別把我老婆餓死了。】
【小船哥:呵,會做飯有什麼了不起的,誰不會啊?什麼,你不吃我做的只吃元嶼的?我也沒有求著你吃,呵呵呵,你真的很裝。真的一口都不吃嗎?】
【哎呦我的寶寶,你不會真的以為no2討厭你吧……我看他的眼睛裡愛慾恨交纏,盯著寶的眼神都要拉絲了。】
【感覺no2是那種被老婆踩了那個那個一腳,一邊覺得屈辱,一邊悄悄頂天立地,嚇暈老婆的陰暗批。】
元嶼回到漁港的時候沒有看到水鵲,恰巧遇到同學,和他說關一舟送水鵲回去了。
他點過頭就匆匆往家裡回去,手上的草繩串了兩條大大的黃花魚。
由於視覺的倒退,水鵲的聽覺變得格外敏感,僅靠腳步聲就能辨認清楚熟悉的人。
“是元嶼回來了嗎?”
他在院子裡陪煤球玩丟樹枝的遊戲,聞聲停住了動作。
元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