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丈夫死後由帝國的女皇陛下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追贈的爵號!”
維爾辛赫有些震驚了!這位夫人不說也罷,可是……追贈侯爵?侯爵這東西是可以世襲的!
泰坦帝國曆史上將侯爵銜賜給榮勳貴族這種事簡直是屈指可數,這個死後被追贈為格拉斯勞侯爵的男人到底是多大的英雄呢?
“能為您送行令我感到非常榮幸!”近衛軍中尉突然放鬆下來,他從來就是不是一個好事的人。
小艇載著母親子女駛向河心,維爾辛赫中尉長久地矗立在河灘地上,他總覺得剛剛這番談話令他霍然開朗,可仔細想想,他還是一頭霧水。肖伯河即使在雨季也展現著平靜澄澈的碧波,河心飄著小艇,藉著輕微的東南風,活著離開傑布靈要塞的英雄就聽到一首熟悉的軍歌,想必……聽著一個女孩子口口聲聲地唱著“近衛軍前進”該是別有一番韻味的。
李·麥克倫將軍混跡在人群裡。如果沒記錯地話,他是北方集團軍群第八軍軍長。在出席軍群總參謀長克拉蘇斯將軍主持的作戰會議時,他的座次僅僅排在瓦倫要塞衛戍司令地後邊,應該說。他不該像身邊那些垂頭喪氣的可憐蟲一樣混跡在傷員組成地人群裡,可事實的確就是這樣的。
李將軍早就把他的私人醫務官打發到要塞的死傷聚集點去了。他以為自己不會輕易受傷,不過很明顯,德意斯人似乎並不這麼認為,一位泰坦將軍在敵我雙方展開激烈爭奪地要塞城頭堅持五天而不負傷?世上的人把德意斯武士當成什麼了?
話說回來,李將軍完全可以不這麼倒黴的。誰叫他把德意斯人的旗子砍下城頭?誰叫他像個大英雄一樣在城頭上東奔西走?所以還是那句話,德意斯武士不是柿子,你若是使勁兒捏的話也會迸得自己一身是血。
“不嚴重……你太走運了!”
“你確定?”李,麥克倫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婦人。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教會醫院裡的修女,也不像是正經的醫學院畢業生!儘管他的創口確實沒有傷到骨頭,可看上去還是挺嚇人的。
女人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在光明神地份兒上,你的傷一點也不重!幹嘛不去躺一會兒,順便讓我檢查一下排在你後面的那幾十位勇士呢?”
李將軍朝身後看了看,地確!長長的傷員隊伍就像一條滴淌著鮮血的大蛇,在與死敵的搏鬥中炎炎一息。它地每一塊鱗片都急待修補。
李·麥克倫是個男子漢,既然面前這位四不像的女醫師已經說他沒事了,那他確實該抬起屁股走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是發生在今天上午的場景,到了下午,我們剛剛,說起的——泰坦近衛軍北方集團軍群第八軍軍長李·麥克倫中將像所有那些可憐蟲一樣混跡在傷員組成的隊伍裡,他準是再一次負傷了!
瓦倫要塞的死傷聚集點設在北方軍群司令部的后街上。剛開始只侷限於一座中等規模的教會醫院,後來軍方就得徵用更多的建築,到了現在,別提能塞進人的地方,司令部后街的石板路都擺滿了躺倒傷員的病床。血液令灰亮的石板路變成黑褐色,隨便往地上潑桶水都會看到鮮豔的血色。
李將軍夾在受傷的軍人中間,他的軍銜章和將校服的金制裝飾自然極為惹眼,一些還能移動計程車兵就主動湊到他身邊,有的問著“將軍,你怎麼了?”有的叫著“將軍,您流了好多血呢!”
李·麥克倫瞭解北方子弟兵,遇到向他搭訕的戰士,他都會說上一聲:
“別提了兄弟們!一天兩次!真不知是我倒黴了還是德國鬼子拜了哪路邪魔?”
“他們準是把靈魂出賣給惡魔了!他們本來就是野蠻人!”戰士們附和著。
李,麥克倫這時候就挺起胸膛:“兄弟們!別害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