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的近衛軍官兵都向突然出現的前近衛軍總謀長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帥致以軍禮。
魯賓還禮,可還是那個問題:
“那是怎麼回事?”
塔裡看了看那一小撮正在重新裝藥地擲彈兵,可不看還看,一看之下又是嚇了一跳,那位少尉軍官走到倒地的帝國公爵跟前,端起手槍對著老人的頭部補了一彈。
“這個……那是……”炮兵將軍答不出個所以然,他不想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更不想把事情推到最高統帥那一邊。
“是槍決!您看到了!”勒雷爾將軍不耐煩地瞪了一眼炮兵指揮官:“帝國軍情局和泰坦尼亞第一擲彈兵師持有最高統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的節令!任何包庇、擁護、支援、同情、收留叛亂份子,以及直接參與叛亂的無需司法問責——悉數就地處決!”
“這是最高統帥的命令?”魯賓淡淡地望了一眼36軍軍長,他一度以為勒雷爾休依特普雷斯頓會是一個優秀的軍人,只是沒想到他的精神科疾病惡化得如此迅速。
“是的元帥!”勒雷爾點了點頭,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那個人是誰?”老元帥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死者。
“貴族元老院的議長大人,莫蒂埃,蘇爾特公爵!”36軍軍長語氣平淡,例是跟隨魯賓元帥的學員兵們像受到驚嚇一樣叫喚起來!一位帝國公爵就這樣被當街處決?這種事誰會相信?
“莫蒂埃,蘇爾特公爵犯了什麼罪?”
勒雷爾指了指蘇爾特公爵官邸門楣上的那盞紅燈。
“叛亂武裝的支持者和擁護者會在自家門口掛上紅燈區分敵我。”
魯賓元帥點了點頭,他是聰明人:“這也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要你做的?”
“您指什麼?”
老元帥望著蘇爾特公爵官邸:“我是指那盞紅燈,那盞紅燈也是最高統帥讓你掛上去的嗎?”
勒雷爾的面孔冷了下來:“元帥閣下,注意您的措辭!您不該當著學生們地面提起這件事!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匪徒們在昨天入夜的時候就以蘇爾特公爵官邸作為情報中心,而那盞紅燈也是蘇爾特公爵的管家親自掛上去的!”
“你看見了?”
勒雷爾一時語塞:“是……是軍情部門通報地!”
魯賓笑了笑,軍情部門的通報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命令是一個道理,但老元帥確實不想再多說什麼。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再也不是那個會在大學城的牧場裡趕鴨子的少年人。他已經貴為帝國地現實主宰者,一位現實主宰者地現實意義就是能夠無所顧忌地行使他的權利,再利用一切手段維護他的權利。
“我並不是針對你……”老元帥朝勒雷爾擺了擺手,又向炮兵將軍壓了壓軍帽,然後便打著戰馬走了出去。
學員兵跟隨導師陸續經過這條街道。他們已經知道那位死者的身份,也知道死者生前曾經獲得的地位,他們只是不理解這件事的背景,也不知道這件事的時代意義。
在莫蒂埃·蘇爾特之前,從來沒有一位公爵級地泰坦貴族在沒有法官、沒有陪審員的情況下被處極刑。這是一個新地年代。一個高壓、獨裁、為一個人的意志而生存的年代。即使是這個時代最著名、最偉大的歷史學家也說不清這是幸亦或不幸。但對泰坦民族來說。這種混沌的狀況只是暫時的,再過不久,確切一點說是在那個人將他的獨裁統治完全合法化的時候,這個民族和這個大帝國就會獲得世界能夠給予他們地全部輝煌,包括領土、包括海洋、包括無數個民族附庸、還包括走向分崩離析和滅亡的種子。
學生兵漫無目的地在首都的大街小巷上游蕩,他們遇到過小股叛亂武裝,但這些人爭著向孩子們投降!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