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對方的人數在五十到六十之間?”
“差不多!”
特勤處長又想了想,他地聲音已經低了下來,“夫人的二十一名侍衛在事發時都在場嗎?之前有沒有人離崗?有沒有人請假?有沒有人欠過賭債?有沒有人家有急待救治的老母和等著上學的弟妹?”
“沒有!沒有!”威舍爾男爵不耐煩地叫了起來,“主母大人的護衛都是家族最忠誠的衛士!他們個個都是好樣地!不是犧牲了就是在對面房間等待救治!”
魯道夫·霍斯點了點頭。似乎問題不會出在蘇霍伊內部。
“那麼……對方是怎樣掠走了夫人的小兒子?”
威舍爾嘆息了一聲,“那個小傢伙本來躲得好好的!可不知怎麼就落到地方手裡!這時鎮外響軍號,是附近的兵站得到了訊息!所以他們就撤離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和衛士連刻都拿不動。只得看著他們帶走了小卡爾!”
魯道夫瞭然地頷首,就在他打算起身離去的時候,威舍爾突然抓住他地手臂,而同一時間!房間的大門開啟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沒好氣地探進半個身子,他只走隱約看到特勤處長甩開了跳蚤的胳臂。
“閣下,咱們得談談!”
魯道夫連忙點頭,他朝床鋪上威舍爾男爵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後便追著小親王的背影走出門去。
望著勘察現場的人群,奧斯卡猛地捶打了一下樓梯扶手,他轉向狀似無所事事的魯道夫·霍斯。
“伯爵閣下!我得提前通知您。不管薇姿德林夫人的遇襲代表什麼,也不管那些該死的傢伙為什麼帶走一個四歲大地小男孩兒,你若走不想法蘭大使館在今天清晨血流成河,最好就去問問你在西方的線人。我需要名字和地址!需要與罪魁禍首有關的一切線索!”
“別急……別急!”特勤處長苦笑起來,奧斯涅安魯真瑞塞特確實有令法蘭大使館在今天早晨血流成河的膽識和魄力。“但是……既然對方擁有人質。那麼他們自然會上門談條件的!”
奧斯卡剛想說點什麼,一名軍情局的辦事官員已經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殿下!一個流浪兒送來一封信!指名交給您!”
“啊哈!這不就是啦!”魯道夫·霍斯興高采烈地叫喚起來,不過他得到的是在場地所有軍情官員的白眼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冷淡的瞪視。
親王殿下拿著信封走進內室。敏感地薇姿德林立刻搶過信紙。
“上面說什麼?”奧斯卡蹙緊眉頭,他緊抱著手臂,並用軍靴不斷敲打地板,看來他的冷靜和好整以暇多半都是裝出來的。
“時間、地點、還有交換人質的方式!”薇姿德林懊惱地遞還信紙。她沒有哭鬧、沒有乞求、也沒像所有婦人那樣奔往教堂尋求慰藉。她只是專注地打量著男人地表情,她信任這個男人的手段,更信任他的力量。
“用新式火炮的明細圖紙交換我的兒子?”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冷冷地嗤笑一聲,不過他馬上轉向身邊的薇姿,“你身上帶著圖紙嗎?”
“當然!它與我形影不離!”薇姿德林突然瞪大眼睛,“難道……你想妥協?可對方是誰我們還不清楚,再說絕不與國際上的敵對份子和敵對勢力進行任何形式的妥協是帝國的國策,交出圖紙就是叛國!你到底想清楚沒有?”
這次輪到奧斯卡瞪大眼睛,“你開什麼玩笑?一邊是我的兒子,一邊是那些遲早都要流失的東西,白痴都知道該怎麼選!再說了!叛國?你去問問阿萊尼斯!她若是敢這樣指責我的話就讓她去軍事法庭起訴吧!”
“別那麼自信!”薇姿德林惱火地別開頭,她的狀態十分混亂,她的思維也在不斷跳躍,這種時候不適合做決定。
“時間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