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可以了嗎?跟你說話真是費勁兒,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能被你說出這麼多彎彎道道來,怪不得滿朝文武都猜不到你的心思,各個都怕著你。”
趙禮瞧著眼前這擺明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小女人,再一次輕笑出了聲;可他就算是被她逗開心了,但依然不忘記剛才說的那些話,繼續伸出食指戳了戳陳葉青的額頭,繼續教訓道:“你知不知道朕在知道你辦了蕭玉桃的時候有多擔心,還有那個扶桑,朕也是在剛才才知道你已經讓秦戰將她弄死了;天哪,朕都不知道自己的皇后下起手來這麼狠厲的,平常看你對著后妃們連一句話都不捨得說一下,沒想到殺起人來都不眨眼?司馬媚,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藏著不讓朕知道?你就不怕你在動了扶桑之後,凌洛辰會要了你的命。”
“什麼,你的意思是,假扮你坐在龍椅上的人是凌洛辰?”很顯然,陳葉青的腦電波此刻無法跟趙禮同步,直接將問題轉到了另一個話題上。
趙禮又愛又恨的瞪了她一眼,道:“是,是凌洛辰;扶桑是他的人,你動了他的人,你就不擔心嗎?”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如果不是大哥派了吳越進宮暗中幫助禁衛軍,怕是這芙蓉宮外面就要血流成河了;但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趙禮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先是當著他的面羞辱他的女人,跟著又派人暗中想要殺害他的女人,凌洛辰,朕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陳葉青只顧著順著自己的思路想問題,根本就不知道趙禮此刻已經在心裡將凌洛辰恨的死死地,在靠在趙禮肩膀上的時候,陳葉青開口說道:“你就別在這裡一副很是後怕的模樣了,如果不是凌洛辰允許,你認為我會在明知道扶桑是他的人的同時還會挑戰他的底線,殺了那個賤女人嗎?”
趙禮一愣,顯然是有些不明白陳葉青的意思。
陳葉青很是好脾氣的拍了拍趙禮的心口,得意洋洋的說道:“趙禮,你知道扶桑是誰嗎?她居然是虞子期;虞子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可是唯恐天下不亂、以為天下男人都只愛她的**貨色;從她潛伏進宮的那刻起,就一路囂張一路漏洞百出,當我在處置蕭玉桃的時候,我不相信依照凌洛辰的智商他會不清楚我接下來的一步棋就是瞄準了虞子期;可是,凌洛辰偏偏在明知一切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著我將那個傻逼女人給弄死,你說,他是不是已經在暗中同意了我痛下殺手了呢?”
這下,趙禮疑惑了:“那他為什麼要派人夜闖芙蓉宮來綁架你呢?”
“什麼?綁架我?凌洛辰嗎?”
趙禮道:“如果不是大哥出手,怕是我都來不及回來見你。”說著,趙禮就緊張起來,這份緊張簡直比他當初被囚禁在莊園裡還要讓他憋悶難受;讓他出狀況,他根本就不怕,可如果讓她出了狀況,想到這裡,趙禮就手指冰涼的抓住陳葉青的柔荑,將那軟乎乎的小綿手緊緊地包裹在他的掌心之中,忙開口問:“媚兒,你好好的想一想,當初在懲辦虞子期的時候,她可曾說過什麼?你可曾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陳葉青聽趙禮提起虞子期,心口就一股股的直泛酸;乾脆直接將自己的手從趙禮的掌心中負氣般的抽了出來,沒好氣的開口說著:“還用的找我好好想一想嗎?閉著眼睛都知道虞子期會跟我說什麼,顛來倒去的,還不就是那些話;第一,我這樣無才無德的人不配當皇后,她那樣冷豔高貴的人才是皇后的不二人選;第二,像皇上您這樣經天緯地的人,收了我在身邊簡直就是玷汙龍目,我在虞子期的眼裡和心裡,那就是破壞你和她繾綣纏綿的第三者,天生就應該作死雷劈,完全不該出生在這個世間。”
說道這裡,陳葉青就拿捏出腔調,裝模做樣的捏著衣袖擦了擦本來就沒有絲毫淚漬的臉頰,又道:“可憐臣妾為了皇上的事情這些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