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的烏龍讓她意識到她其實也是很期盼有一個孩子的,但從現實考慮,現在暫時還不適合生孩子。
她和吳言的婚姻還不是太牢,如果有個萬一,將來孩子也痛苦。相親認識,閃婚,這讓他們之間不像那些戀愛結婚的人那樣親密無間,甚至連互相信任都做不到,怎麼能給孩子一個幸福的家?孩子又不是小貓小狗,吃飽就行。
二來要她一個人來帶孩子也辛苦,又沒有經驗。吳言沒有母親,老媽又還沒退休,如果請個保姆,開銷大不說,家裡有個外人也不舒服。何況吳言情況特殊,這住在特種大隊的營地裡,保姆能不能住進來還兩說。
完全不想碼字,看不多十點了,周凌想了想,乾脆去衣櫃挑了衣服,打扮好出了門。上次吳言把鑰匙帶走,她想找人卻不知道辦公室在哪,吳言就把她帶去認了一回門,讓她下次如果沒帶手機也沒帶鑰匙的時候就直接去辦公室找他。
吳言自然是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的,而且還是個小套間,裡面有個小單間,能放張行軍床,還有個衛生間。以前沒結婚的時候,吳言就是住在那兒的,現在就是值班的時候住一下了。
出了門,她邊下樓邊掏出手機:“吳言,我好無聊哦,你現在在做什麼呀?”
“在辦公室處理幾份檔案。無聊就早些睡吧,你每天都睡那麼晚,對身體不好。今天你又身體不舒服,更要早些睡了。”他那邊很安靜,看來他的那些戰友沒有去找他玩。哼哼,大概以為他在家裡呢吧。
“這麼早睡不著。你很忙嗎?我想跟你說說話。”周凌刻意放軟了腔調,這傢伙執行任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今天還顧著她的身體只做了一回,她就不信他不動心。
吳言的聲調降了下來:“不忙,你想說什麼?”
“什麼呀,哪有什麼固定話題的,就是閒聊唄。你一出門就是大半個月,都不想我嗎?”
吳言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些羞澀,聲音也放得更低,幾乎是耳語一般:“想。”
周凌已經走到了操場上,她也放低了聲音。這兒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聽去可就丟臉了:“怎麼想的?是每天都想呢,還是偶爾才想起來?”
那邊沉默了,似乎在掙扎。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我,說想完全是在哄我的。”周凌扁起嘴。
“沒有的事!”吳言似乎聽出一點哭音,連忙解釋,“我真的想你了,只要閒下來就想,真的!”
周凌好笑地勾起嘴角:“那……你是想我做的飯呢,還是想我給你洗的衣服呢,還是想我跟你說話呢,還是想我的……身體呀?”她把最後一句的音壓的極低,好像就在他耳邊呢喃一般。
手機那邊傳來明顯的抽氣聲,然後是吳言緊繃的聲音:“都……都想。”
“真的?你真的不是隻想我對你這樣那樣?”
吳言不解:“什麼這樣那樣?”
周凌輕輕地跺了跺腳:“哎呀~幹嘛非要人家說的這麼清楚呢?真是討厭!”幾句話把音調轉了幾轉,她輕撫著胳膊上被自己雷得倒豎的汗毛,再接再厲,“就是我們剛剛玩的那個妖精打架的遊戲嘛……哎呀~~討厭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吳言疑惑:“小凌,你怎麼了?”
周凌愣住,咬牙。這個不解風情的呆子!
她氣勢洶洶地推開門:“我很奇怪嗎?”
吳言坐在辦公桌後,驚訝地抬起頭來:“小凌,你怎麼過來了?”
周凌反手關門,上鎖,笑道:“在家裡無聊,過來找你說話啊。你值班走不開,我過來陪你不好嗎?”
吳言張了張嘴,他能說他其實不值班嗎?不能!他只能苦笑:“當然好,只是這麼晚了,你也差不多該睡覺了。”
周凌看看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