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顫抖地拿起筆,在他的提議下題下杜甫的《七夕》:牽牛在河西,織女處河東。萬古永相望,七夕誰見同。
他親手點燃火油,攜我立在石欄邊,憑欄邀星,仰望迢迢銀河。龍涎香隨著靠近的氣息越發濃烈,漾在唇角。
“小姐又在想什麼呢?”疏影抬起頭睇了發呆的我一眼,邊絞著紗邊邊偷笑道:“小姐一個乞巧能過三天,真划算。”
我臉頰一燙,扔下手裡的繃子將去擰她的嘴。行露走進來將一疊繡好的手絹拿進來,扯了嘴上層的那張紅梅的白絹給我瞧:“主子瞧瞧這手藝。想不到泠然那孩子手藝這麼巧,已勝過奴婢許多了。”
我點點頭,揣摩著白絹上的一針一線: